這件事兒,當(dāng)初她也沒少擔(dān)憂,這人好端端的非要給賊寇動著手,本來見面后是要說他幾句的,但想了想,他應(yīng)該有著別的考量吧。
賈珩迎上那雙笑意微斂,見著幾分薄責(zé)的目光,輕聲道:“身為武將,難免與敵交手,倒也沒什么的,況且我雖不自負勇力,但也有自知之明,不會不自量力地逞強?!?/p>
他知道晉陽的心思,他已不是一個人,他身上還承擔(dān)著牽掛,不應(yīng)該去冒著險。
將為兵之膽,如果需要徹底掌控京營,凝聚人心,該展示武勇的時候也不能畏縮不前。
元春輕聲開口道:“珩弟心頭有數(shù)就好了。”
幾人說著話,享受著重逢的喜悅,不覺時間飛快,已至戌亥之交。
晉陽長公主笑了笑道:“今天就先到這兒,明天再作敘話罷,本宮這會兒也乏了,嬋月,隨為娘回去罷?!?/p>
其實,也是留著一些時間給賈珩與元春相處。
李嬋月應(yīng)了一聲,看了一眼賈珩,眸光閃了閃,與元春、探春幾人道了別,在眾人的目送中,隨著晉陽長公主離了大廳。
賈珩也轉(zhuǎn)而看向元春以及探春、湘云,輕聲道:“大姐姐,你先讓三妹妹和云妹妹回去,等會兒和我說說這段時間家里的事兒。”
元春芳心一跳,美眸閃了閃,聲音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顫抖,道:“嗯,那珩弟先回去,我一會兒過去?!?/p>
畢竟癡纏過不知多少次,早已心照不宣,這是等她支開了云妹妹和三妹妹,再方便去溫存。
……
……
夜色籠罩大地,高大如城的福船中,船艙里靜悄悄的,只有船舷兩側(cè)的河水“嘩啦啦”流淌,一輪明月懸掛在天穹上,照耀著大地,投落水中,被船只攪碎月光。
子夜時分,賈珩坐在艙室中的廂房,小幾上燈籠內(nèi)燭火明亮,正拿著一本書,就著燈火,凝神閱讀著。
“珩弟,在里面嗎?”就在這時,從屏風(fēng)后響起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伴隨著珠簾響動,門外響起一道柔潤如水的聲音,正是元春。
賈珩放下手中的簿冊,起得身來,看向元春,說道:“大姐姐,過來坐。”
說著,指了指一旁的軟榻,示意著身旁。
元春豐潤玉容上面色微微一頓,旋即浮起兩抹紅暈,近前坐下,正要開口詢問。
不想剛剛坐下,就覺自家肩頭被擁住,就被少年擁入懷里,不由輕哼一聲,芳心不由涌起一股羞喜。
哪怕更為親密的事兒都已有過,但此時此刻,與賈珩親密著,仍有幾許羞不自抑。
“這些天,想我了沒有?”賈珩目光愛憐地看向元春,輕輕嗅著元春秀發(fā)之間的清香。
年過雙十的麗人,面如盈月,肌膚雪膩,甚至兩側(cè)白里透紅臉頰還有點兒嬰兒肥,念及此處,不由將臉頰貼在元春粉膩的臉蛋兒上,嗅著一股甜膩的奶香,只覺……口有些渴。
元春也屬于身姿豐腴的一款,抱在懷里,觸感綿軟,完美貼合手掌的細嫩玉肌粉光致致,稍一用力就會讓手指陷入酥軟嫩脂中,軟肉抵觸著回彈手指的美妙也讓人欲罷不能。
仿若抱著一只羽毛雪白、胖乎乎的大白鵝,幾令人愛不釋手。
正如曲樂所言,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的無處藏,國色天香,任由糾纏……
聞聽詢問,元春溫寧如水的眉眼間,漸漸蘊起一絲羞喜之意,那張珠圓玉潤的臉蛋兒因為浮起煙霞,紅潤欲滴,輕輕“嗯”了一聲。
賈珩有意逗弄,牙齒輕噬少女艷紅朱潤的耳垂,聽著大姐姐哼哼唧唧的嬌悶輕吟,聞著頸畔的馥郁幽香,輕聲:“大姐姐剛剛說的什么,我都沒聽清。”
喜歡逗弄元春,主要是元春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偶爾現(xiàn)出錯愕、慌亂的嬌羞,配合有著嬰兒肥的臉蛋兒,以及溫柔知性的年齡,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軟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