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逗弄元春,主要是元春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偶爾現(xiàn)出錯愕、慌亂的嬌羞,配合有著嬰兒肥的臉蛋兒,以及溫柔知性的年齡,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軟萌。
元春秀眉下的明眸盈盈流波,嗔怪地看了一眼,垂下螓首,只覺耳畔熱量和酥麻源源不絕地涌上心頭,白膩如雪的臉頰浮起酡紅,芳心涌起陣陣甜蜜,溫寧如水的聲音帶著嗔怪:“我……我剛剛說了的?!?/p>
珩弟就是故意的,就喜歡看她羞不自抑的樣子。
“那再說一次,我就想聽聽?!辟Z珩輕聲道。
容顏柔美的玉人實在受不得賈珩的哄著,垂下螓首,貝齒咬著粉潤的唇瓣,終究低聲說這一個字:“想。”
只是剛說出,已是偏轉過臉頰,羞得生活不能自理。
“那就喚聲珩哥哥聽聽?!辟Z珩輕笑了下,附耳說道。
羞人的話語連同一股雄渾濃重的火熱吐息灌入了少女的白嫩耳廓,連那敏感小巧的紅潤耳珠也被熱氣掃過,讓她不由得渾身微顫,扭動著被摟著的豐潤腰肢。
元春:“……”
這都是她在床上忘情時才喚著的,平時這……怎么喊出口?
不待元春羞嗔薄怒,賈珩捏著元春光滑膩手的下巴,捧著那豐潤白膩幾如牡丹花蕊的臉蛋兒,俯下身去噙著,月余未見,如今重逢,多少也有些難以自持。
彼時,窗外的河水嘩嘩流淌,皎白的月光如紗似霧地穿過竹簾照耀在兩人身上,時節(jié)入夏,堤岸上的螢火蟲,成雙成對,在花草枝葉間往來追逐,夜涼如水,溫柔靜謐。
只是分隔月余,堪稱小別勝新婚的一對壁人卻打破了這股靜謐,四片唇瓣緊密地貼在一起,思念成疾的少女在今晚顯然比過去更為情動,
寂寞許久的丁香小舌主動迎合上了自家弟弟探入口中的粗糲紅舌,兩條舌頭如靈蛇般糾纏廝扭在一起,
賈珩和元春都在努力舔舐對方口中帶著熟悉氣息的津液,漫長的濕吻似乎永遠不會迎來終結般熱烈且濃情。
伴隨著液體被翻攪產(chǎn)生的黏膩水聲中,少年的掌心已然緊貼少女的豐潤腰肢上下摩挲著,
一手掌握著被細膩裙裳包裹的豐腴雪臀,一手攀上那微微晃顫的盈碩玉虎,十指深深陷入膩軟柔滑的軟肉中印下淡淡的嫣紅痕跡,
回味把玩著自家大姐姐的嬌軀上下,發(fā)育得越發(fā)醇熟的魅惑脂肉,這種特殊的觸感是賈珩的心頭好,每每與佳人們歡愛都要細細品味一番。
被少年的吻技抽干了大部分口腔內(nèi)的空氣的元春感受到熟悉的雙手復上自己的身體,壓抑的情欲被瞬間勾起,迎合著賈珩的玩弄,默默感受著只有他能給自己帶來的情熱快感。
許久,賈珩目光溫煦地看著玉頰綺艷成霞、檀口細氣微微的元春,輕聲道:“大姐姐,咱們到了洛陽,四下轉轉?!?/p>
元春抿了抿瑩潤的唇瓣,柔聲道:“珩弟不忙時候再說罷,如是有著公務,也不能耽擱了正事。”
她每天見著他就已心滿意足了,能不能出去轉轉就不多做奢求了。
賈珩一邊親吻著元春愈發(fā)嫣紅嬌媚的秀靨,感受著她細膩光滑的肌膚,一手從衣襟處緩緩伸入,毫無阻滯的捉住兩團因為情熱而愈發(fā)飽脹綿軟的柔膩奶脂,只覺豐膩溫軟依舊,溫聲道:“空閑時間還是有著的?!?/p>
說話間,骨節(jié)分明的皙白手指從容地抵達了渾圓如滿月般的脂峰巒頂,仿佛是在刻意挑逗她,賈珩用粗糙的指腹輕淺地在雪皙乳肉上來回摩挲愛撫,在大姐姐那越發(fā)嬌艷欲滴的媚紅蓓蕾周圍打轉,
見著一絲甜軟酥媚的嬌啼從玉人的唇齒間流泄而出,旋即問道:“大姐姐最近在家里忙什么?”
元春被賈珩捉怪地有些既是羞喜,又是甜蜜,用那變得越發(fā)柔糯甜軟的聲音顫道:“陪長公主殿下忙著京里的鋪子生意,前段時間都在家里待著,對了,那楚王妃甄晴和北靜王妃甄雪,她們兩個倒是時常過來串門兒?!?/p>
賈珩點了點頭,問道:“甄晴以往不上門,她和其妹北靜王妃她去府上很勤嗎?”
元春道:“還好吧,我瞧著甄雪和可卿倒是挺聊得來的,還有歆歆,也挺討著云丫頭她們的喜歡,來之前,歆歆還認了弟妹為干媽,等過幾天,弟妹她來了信,應該和你說著這樁事兒。”
說著說著,就有些羞臊的慌。
弟妹……她現(xiàn)在躺在珩弟懷里,被捉玩著玉虎,然后她說著弟妹,她怎么這么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