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她現(xiàn)在躺在珩弟懷里,被捉玩著玉虎,然后她說著弟妹,她怎么這么不知羞?
但正是這內(nèi)疚神明形成的悖德刺激,反倒令元春情動難耐得嬌軀攣顫,兩粒嬌嫩無比、嫣紅玉潤的乳蒂像花一樣傲然挺立,素雅柔滑的褻褲所包裹的雪白腿心間,更是溫?zé)釢耩ひ黄?/p>
甚至因為少女本身的體質(zhì),那晶瑩剔透的愛露這會已現(xiàn)幾分洶涌之勢,滲穿綢布褻褲,在少女雪白豐嫩的大腿脂肉上淋漓密布,皙白腴熟的粉潤胴體更是禁不住得痙攣;
感受著玉胯間不受控制的膩黏濕意,元春連忙岔開話題,語氣有意帶著幾分鄭重,說道:“珩弟,甄晴她從小就有心機(jī),我總覺得她意圖不明?!?/p>
畢竟,曾在宮中為女史,也看出甄晴一改前幾年對榮寧二府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現(xiàn)在頻頻到府上,目的并不單純。
賈珩嗅著那股越發(fā)濃郁的雌媚幽香,神色一凝,點了點頭,輕聲道:“大姐姐放心,我會留意的?!?/p>
說著,輕輕攬過元春的雪肩,放在自己膝上,垂眸看著那張已是羞紅如霞的玉顏,低聲道:“咱們不說別人的事兒了。”
元春“嗯”了一聲,凝眸望去,被賈珩這般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尤其是那雙灼熱目光停留在自己玉虎項鏈上,只覺倍加含羞,溫寧美眸凝起水露,粉唇翕動,正要開口說話,口中卻發(fā)出一聲“唔”,顫抖著彎彎眼睫的美眸緩緩闔上。
暗影欺近,那日思夜想的溫軟襲近而來,已讓伊人癱軟成泥。
元春玉顏微紅,鼻翼中不由發(fā)出一聲輕哼,輕輕伸起藕臂去扶著賈珩的肩頭,而袖裙的紗衣頓時垂落而下,現(xiàn)出一節(jié)白膩如雪的手腕,略有些胖乎乎。
賈珩撬開元春細(xì)潤柔滑的朱唇釉瓣,兩條舌頭在大姐姐口腔里如同癡纏一般相擁纏繞在一起,
在水嫩的舌苔表面與牙齒上來回刮弄,還不忘在敏感軟糯的上顎來回清掃,貪婪地交換著彼此口腔內(nèi)溫?zé)岬慕蛞骸?/p>
時而分離雙唇深情對望,唇齒間拉出道道綿密的銀色藕絲,還未往下滴落,便被再度緊密貼合的雙唇吸入彼此口腔。
賈珩攫取著熟悉的甘美,感受著玉人那溫潤如水的包容和…母性,亦是越發(fā)放松沉醉。
過了一會兒,看著美眸秋水盈盈,玉顏染緋的元春,低聲道:“你沒和三妹妹和云妹妹在一個廂房住著吧?”
元春眸光閃了閃,顫聲道:“在隔壁艙室,倒沒在一個廂房,襲人照顧著她們兩個呢?!?/p>
賈珩輕聲道:“那就好,等會兒,我也好伺候伺候大姐姐。”
說著,一只手穿過元春的膝彎,以公主抱的姿勢,向一旁帷幔四及的床榻而去,在這兒容易著涼,等天暖和一些再……
元春這時嚇得一跳,輕喚一聲:“這……”
連忙雙手緊緊抱住賈珩的脖頸,說話間,將滾燙如火的臉頰藏在賈珩懷中,羞死人了,竟被這般抱著。
只是嗅著那少年身上令她懷念的渾厚氣息,感受著他抱著自己的堅實臂膀,少女芳心有些顫動,緊夾的腿心間中的溫?zé)釢褚庖苍桨l(fā)洶涌。
賈珩將元春放在床上,從金鉤上放下帷幔,溫聲道:“這些時日,苦了大姐姐了?!?/p>
在來之前,已經(jīng)著憐雪遣散了丫鬟伺候,這會兒外間只有一個抱琴望風(fēng)。
就在賈珩上得床正要開始忙碌,元春美眸睜開一線,膩哼一聲,顫聲道:“珩弟,我也……別折騰的太晚了。”
賈珩低聲道:“沒事兒,我就是想看看玉虎,別餓瘦了?!?/p>
溫柔地親吻著元春的脖頸,少女的肌膚如脂如玉,細(xì)膩滑膩,散發(fā)著淡淡的芳香。
賈珩輕輕地舔舐嘬吸著她的肌膚,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仿佛觸摸著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地在元春微微反弓的削直背脊上劃過,她的皮膚光滑得如同羊脂白玉,使少年不禁陶醉其中。
只是當(dāng)少年寬厚有力的大手沿著大姐姐柔細(xì)光滑的豐潤腰肢上下游走,粗糙指尖一寸一寸的按摩撫摸過細(xì)膩嬌嫩的純潔紋理之時,
元春只覺得自己的肌膚像是要燒起來了一般,被自家珩弟宛如帶有魔力的滾燙大手不斷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