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處,心頭微震,下意識將目光掠向那艷若桃李的麗人,暗道一聲壞了。
只見麗人那張眉目如畫的芙蓉玉面,綺麗如霞,柳葉彎彎的秀眉下,涂著玫瑰紅暈眼影,睫毛彎彎的鳳眸瑩瑩一如秋水,而兩瓣如玫瑰花瓣的丹唇,卻噙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那一種冷峭的譏笑,還有幾分洞悉一切真相的狡黠。
方才第一眼瞧著咸寧,果然如她所想!
晉陽長公主那狹長性感的冷艷美眸中閃爍起笑意,香舌不緊不慢的舔弄著兩瓣紅唇,像是要吃了賈珩般,
而桌下的那條僅僅略遜咸寧一籌的修長玉足則是徑直踩在了少年早在方才咸寧的盤繞舞動中昂揚挺立的粗碩陽物上,力道狠辣而酸爽。
好燙……好硬…明明本宮對這…東西,早已熟悉至極……可是…嗚…奇怪……
晉陽長公主的粉足同樣是嬌小纖細得僅盈一握,自然也不可能完全駕馭得住賈珩那根堪稱獰惡駭人的粗長巨莖,
任憑她那只冰雪蓮華般嬌艷雪膩的白嫩玉足如何努力,也只是堪堪包裹住不到一半的棒身。
綿滑柔皙的玉足肌膚緊貼著雄性肉莖上爆凸的筋絡(luò),像是被肉根的溫度傳導了一般,少女本來白皙嬌軟的足肉也霎時間染上一層教人喜愛的輕緋薄粉,
燙得長公主殿下芳心酥麻微漾的同時,她纖潤的嫩足也不自覺間完全塑形成情郎陽物的形狀。
咕嘶,滋哧——晉陽長公主蹙著纖眉,卻險些讓那嬌柔的悶喘溢出唇齒,
一只嬌盈幼肉的嫩足本能地踩住情郎粗長的陽物,精致羅襪的細膩爽滑與那被褲子包裹性的雄根厚實硌硬互相摩擦,
結(jié)果當然是晉陽長公主新剝荔肉似粉瑩白嫩的足趾,可憐兮兮的被剮蹭得愈發(fā)紅潤。
片刻之后,堪堪從那炙燙感回過神來的晉陽長公主卻是有些迷茫,只是下意識地將羅襪包裹的足尖摸索著抵住了那敏感的龜頭馬眼,那染著玫紅蔻丹的圓潤腳趾尖,卻是驀然向里鉆入。
“嘶——”
敏感至極的渾碩龜頭一時間幾乎要被從鈴口擠開,陽物末端的生疼賈珩心頭一震,只覺有苦難言。
雖然一聯(lián)系到對方的身份,一想到姿容絕美、高貴艷麗的長公主殿下一臉冷色,卻又似是與侄女爭寵般,用她纖塵不染的腴嫩嬌足為自己足交,難以言喻的征服感就擴散至少年的每一寸神經(jīng)。
但是相比咸寧的身輕如燕,宛如掌上舞,而晉陽就沒有太多技巧可言。
忽而想著,晉陽不會是故意的吧?
不由想起在船上,一口給你弄斷,這是警告?
賈珩看著這位雍艷麗人此刻散發(fā)出的眼神,明明彌散著媚意,卻又帶著些冷冽,仿佛女王俯視下屬般高傲嬌矜的目光,
同時伴隨著她嬌嫩玉趾不斷摳挖著自己細小鈴口的動作,讓賈珩佯裝平靜的神色都一時間變得猶如漲紅的檀木。
心思微動,連忙將這思緒驅(qū)散,如老僧入定,拿起湯匙舀起米粥,小口進食,八面來風,不為所動。
晉陽長公主見得這一幕,或者是因為賈珩的一動不動,美眸現(xiàn)出一抹羞惱。
什么情況?為何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難道她不如……
好在這時候,李嬋月放下筷子,打斷了晉陽長公主的思緒,柔柔道:“娘親,我吃飽了?!?/p>
說著,拿起手絹,擦了擦嘴角的米粥水,云煙成雨的黛眉之下,藏星蘊月的眸子,熠熠明亮。
晉陽長公主這時也不再鬧著賈珩,將丹紅長裙下的一只玉足迅速收回,穿入鞋中,目光柔波盈盈地看向李嬋月,嫣然笑道:“喝口清茶,壓壓口中的膩氣?!?/p>
這時,麗人眉眼溫寧如水,側(cè)照著燭火,愈發(fā)見著溫婉靜美的母性,對著自家一手養(yǎng)大的女兒的寵愛,一如往常。
李嬋月應(yīng)了一聲,然后接過茶盅,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