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垂,華燈初上,賈珩來到元春屋里,喚道:“大姐姐。”
“珩弟?!痹捍丝陶诖睬隘B著一沓衣裳,朱唇粉面上見著恬靜柔美之態(tài),放下手中的衣裳,欣喜地看向那青衫少年。
這時(shí),抱琴笑道:“珩大爺,你和姑娘說著話,我去看看水燒好了沒有?!?/p>
說著,就出了廂房。
因?yàn)樵耗罴耙u人向來貼心,也就打發(fā)襲人去伺候探春以及湘云的起居,故而不在此地。
賈珩近前一步,拉過元春的手,喚道:“大姐姐?!?/p>
元春眉眼見著羞喜之意,問道:“珩弟怎么沒有去找咸寧殿下?”
賈珩道:“明天再去也不遲,今天晚上就陪著大姐姐?!?/p>
不過等會(huì)兒還要和咸寧說一聲,不定她來找自己,再撞見他和元春,嗯,雖然咸寧不會(huì)說什么,但終究有些尷尬,也有可能感覺…刺激。
嗯?
元春將螓首靠在賈珩胸膛上,呢喃道:“珩弟?!?/p>
賈珩撫著元春的手,熟悉的綿軟細(xì)膩之感涌上心頭,問道:“大姐姐前段時(shí)間回洛陽都在忙著什么?”
元春道:“洛陽前段時(shí)間都下著雨,也沒怎么出去玩,心里掛念著珩弟。”
賈珩大手一伸就將元春緊緊擁在懷里,輕聲說道:“我也掛念著大姐姐,上次分別時(shí)和大姐姐說過,玉虎別餓瘦了,那我檢查檢查?!?/p>
說話間,粗糙有力的大手不容分辯的攀上了被大姐姐那圓熟碩乳撐得鼓鼓囊囊的衣襟,輕車熟路的滑入其內(nèi),
少年尚未用上什么力氣,十指便接二連三的陷入了滑膩圓潤的側(cè)乳中,甚至就連雪皙蜜嫩的乳肉都幾乎漫過厚實(shí)手背。
元春聞言,心頭大羞,感受到賈珩探入衣襟的手,道:“珩弟,別在這兒,有時(shí)候三妹妹和云妹妹她們睡不著了,就找我來說話,讓她們瞧見就不好了?!?/p>
賈珩一邊恣意褻玩揉捏著自家大姐姐的腴軟碩乳,一邊柔聲道:“嗯,那咱們換個(gè)地方,要不去我院里,我那兒還安靜一些。”
元春星眸輕眨,羽睫頻顫,輕輕“嗯”了一聲,用著越發(fā)甘柔婉轉(zhuǎn)的聲音道:“那珩弟咱們過去就是了?!?/p>
與此同時(shí),賈珩所居的庭院中,見廂房中燭臺(tái)仍是亮著,咸寧公主進(jìn)入廂房,詫異道:“先生怎么不在這里?”
李嬋月神色略有幾分不自然,說道:“許是在娘親那邊兒罷?”
“我才問過憐雪,說姑姑乏了,回去后就睡下了?!毕虒幑鞯吐曊f道。
先生回來就和姑姑黏糊在一起,折騰了一個(gè)下午,姑姑想來也沒什么力氣了,就不知先生……
李嬋月玉顏染緋,顫聲道:“表姐,要不還是算了?!?/p>
總覺得有些古怪,表姐先前說領(lǐng)著她跳著一支舞去給小賈先生欣賞,她也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的就答應(yīng)了。
咸寧公主拉過李嬋月的小手,輕嗔道:“臨頭又打起了退堂鼓?!?/p>
倒也不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舞蹈。
李嬋月貝齒咬著櫻唇,將一張俏臉扭過去,恰好隱在逆著燈火所在,而玉頰已是滾燙如火,聲音發(fā)顫道:“就是覺得怪怪的。”
人言女為悅己者容,她跳著舞蹈給小賈先生看,怎么都有一種邀媚、勾引的意味?
咸寧公主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等會(huì)兒先生過來再說吧,一起說說話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