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寧公主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等會兒先生過來再說吧,一起說說話也就是了。”
嬋月跟了先生以后,時間久了,想來姑姑也不好意思再黏著先生不放了,相比姑姑,嬋月妹妹還好一些……
而在這時,從回廊的盡頭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
“先生回來了?!毕虒幑餍廊徽f道。
不多大一會兒,賈珩與元春進入庭院,見得廂房中還有人影,都是一愣。
“咸寧殿下,清河郡主?!辟Z珩驚訝地看向一身水袖衣裙的姐妹兩人,錯愕說道:“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著?”
不是,咸寧自己過來,還能理解,拉上李嬋月又是做什么?
“先生不也是?”咸寧公主輕聲說著,轉(zhuǎn)而看向一旁的元春以及抱琴,道:“先生,這是?”
賈珩面不改色,說道:“我與大姐姐說下京里的事兒,離開京中久了。”
元春也被嚇了一跳,嬌靨羞紅如染櫻之雪,不過見賈珩語氣從容,同樣強裝鎮(zhèn)定,說道:“前幾天,家里老太太來了信,就過來說會話,殿下尋珩弟有事兒?”
瞥到元春白皙臉蛋上一絲略顯異樣的紅暈,咸寧公主清眸微動,輕聲道:“倒也沒什么事兒,既是先生與元春姐姐還有話要說,那我和嬋月就先回去了。”
既然元春在這里,她和嬋月也就不太合適了。
說著,拉了拉李嬋月的手,低聲說道:“妹妹,我們先回去吧?!?/p>
李嬋月聲若蚊蠅的“嗯”了一聲,偷偷瞧了一眼賈珩。
賈珩道:“抱琴,過去送送?!?/p>
分身乏術(shù),不過如此。
等到咸寧公主與李嬋月走后,元春紅暈霞染的豐膩玉容上見著淺淺笑意,目光柔潤如水盯著那少年,說道:“珩弟?!?/p>
賈珩輕聲道:“大姐姐別多想,她們兩個許是有什么事兒吧。”
“她們姐妹兩個穿了一身跳舞的裙裝,之前在宮里,我見容妃娘娘穿過?!痹河挠恼f著,一雙瑩潤目光見著認(rèn)真之色,打量著賈珩。
賈珩啞然失笑道:“大姐姐,這般看著我做什么?”
元春忽而展顏一笑,國色天香的容顏頗有巧笑倩兮的氣韻,柔婉的聲音帶著難得一見的俏皮和嬌憨:“我就在想,珩弟為何這般討女孩子喜歡呢?”
賈珩:“……”
好呀,元春現(xiàn)在也會撩撥于他了。
近前拉過元春,擁住玉人豐腴有致的嬌軀,附耳說道:“大姐姐真的不知道什么原因?”
元春被賈珩擁在懷里,身后感受到一抹悸動,輕輕膩哼了一聲,只覺嬌軀陣陣發(fā)軟,聲音打著顫兒道:“珩弟,少年之時,戒之在色,等下別……別折騰的太狠了。”
先前和晉陽殿下折騰了一個下午,現(xiàn)在又要,縱是鐵打的身子,這般縱欲無度也頂不住,如是害了珩弟,她就……成了紅顏禍水了。
領(lǐng)教過那絲毫不講道理洶涌絕頂,少女自然也明白,那根此刻抵在臀縫之間,比自己圓潤臉蛋還要粗長的渾碩雄根,以及其上粗雜交錯的脈絡(luò)與凸起,到底是能給自己帶來何等欲仙欲死的極樂快感。
過往的此番種種歷歷在目,那些與自家弟弟纏綿的羞人日子,元春的秀眸下積攢的媚色越發(fā)濃郁,恍若下刻便要從眼角化作實質(zhì)淌出。
那般雄偉的規(guī)模與灌精火灼深入腦海,不覺間便是面燒耳熱,芳心一陣急促跳動,身體里最為隱秘貞潔的深處好似融化了一般,如同一汪春水,款款而落。
蜜潤脂膩的臀肉撐得裙裾的布料難堪重負(fù),此刻更是被都雄胯頂著,被迫深深陷入兩瓣嬌糯肥嫩的臀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