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亂你定力,助你修行,常言,不經(jīng)紅塵,何談勘破紅塵?”賈珩看著姿容清絕的妙玉,目光落在那兩瓣瑩潤微微的粉唇上,俯身湊了過去。
妙玉正喃喃著賈珩所言“亂你定力,助你修行”,旋即,反應(yīng)過來,彎彎眼睫微微顫抖了下,那張恍若冰玉的臉蛋兒轉(zhuǎn)而變得玫紅,訝異道:“你做什……唔?”
旋即,就覺自家唇瓣一軟,繼而是熾烈如火的氣息撲打在自家臉上,那少年分明已經(jīng)湊近而來,而后“嗡”的一聲,就是恣睢而強勢的掠奪。
檀口異物侵襲,女尼妍美玉顏頓時滾燙如火,鼻翼發(fā)出一聲輕哼。
纖纖素手緊緊攥著僧袍衣角,削肩兩側(cè)顫抖不停。
過了一會兒,賈珩抿了抿唇,看向玉頰嫣然,羞不自抑的妙玉,輕輕拉過素手,使少女在自己懷里依偎,附耳說道:“登徒子以后天天助師太的修行,師太如之奈何?”
方才就是蓋個章,但沒想到妙玉竟錯愕當場,幾是開門揖盜,他只好長驅(qū)直入,攻城略地。
其實對妙玉,更多是憐惜,如果按照妙玉的判詞,從小就沒了父母的妙玉,最終也難逃白玉陷入泥沼之中的命運。
妙玉一張妍麗臉蛋兒已經(jīng)紅若胭脂,明眸瑩瑩流波,心頭既是羞喜,又是氣結(jié)地說道:“你這人……就知道欺負人?!?/p>
這下子,什么修行都沒有了。
只是她為不祥之人,命克親人……
賈珩輕輕撫著妙玉的秀發(fā),語氣溫和說道:“妙玉,伯父母在天有靈,見到你如尋常女孩子一樣找到好歸宿,也會欣慰的。”
自家女兒成為方外之人,非僧非道地活著,自不會太過快意。
“好歸宿……”妙玉喃喃重復(fù)著,目光一時幽遠莫名。
如果她不是不祥之人,眼前少年無疑是她的好歸宿,這些時日,她一閑下來,眼前都是他的影子,心心念念,宛若魔障。
賈珩拿起妙玉的手,輕輕把玩著,妙玉的手十指纖纖,沒有涂抹任何蔻丹,在纖若蔥管的玉指上塞進一個戒指。
“這……”妙玉正自出神,忽而覺得手指有異,面色怔忪,眸光低垂而下,垂眸端詳翡翠戒指,兩彎江南水巷的丁香郁結(jié)的秀眉微微蹙起,旋即舒展開來,心神一片茫然,不解地看向賈珩。
賈珩看著玉容酡紅的妙玉,輕聲道:“我想著,自與妙玉師太相識以來,似乎還未送過師太什么禮物,這戒指就送給師太,算是定情信物,我再如先前一般,不在師太身旁之時,師太看著戒指,也能有個念想。”
這戒指,他來之前就帶在身上。
妙玉:“……”
聽著耳畔的溫言軟語,芳心被歡喜與甜蜜充斥著,定定看著容顏清雋的少年,似嗔惱說道:“總是稱呼什么師太,不倫不類?!?/p>
心頭卻有著難以言說的感動,定情信物嗎?
賈珩輕輕握著妙玉的素手,問道:“師太是不是有些體虛,手都有些涼?!?/p>
妙玉抿了抿櫻唇,輕聲道:“我沒事兒,許是你這段時間沒有怎么睡好?!?/p>
賈珩輕輕撫著妙玉的臉頰,明顯感受到妙玉有些不好意思,叮囑道:“你守齋戒,倒無不可,但也應(yīng)該注重平常飲食,別再像上次一樣生病了?!?/p>
當初妙玉生了一場病,他曾親侍湯藥。
聽著少年如此說,妙玉心底涌過陣陣暖流,輕聲道:“我會注意的?!?/p>
賈珩也沒有繼續(xù)擁著妙玉,而是笑說道:“妙玉師太棋力精湛,要不咱們手談一局?”
妙玉情趣高雅,逗弄妙玉雖然有趣,但做些別的也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