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聞言,心神微動(dòng),豐潤的臉蛋兒輕輕廝磨著少年的臉頰,堅(jiān)定道:“珩大哥,不會(huì)有那么一天的,我也不喜歡那樣的。”
她知道他說的是誰,比如二太太,她的姨母。
賈珩從那嬌挺乳脂中抽出手指,輕輕刮了刮寶釵的瑤鼻,輕笑了下,說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妹妹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寶釵霞飛雙頰,將螓首靠在賈珩懷里,調(diào)整個(gè)舒服的姿勢(shì),聽著少年的心跳,如傾如訴地喃喃道:“思君成疾,無藥可醫(yī)?!?/p>
“我也想著我的好釵兒?!辟Z珩捉住寶釵的手,感受著那柔若無骨的細(xì)嫩柔荑,忽而垂眸看著凝霜皓腕上的一串紅麝香珠,
晶瑩如雪的肌膚之上套著一串兒手串,尤似雪嶺紅梅,艷麗動(dòng)人,賈珩忽而有些起心動(dòng)念,附耳在寶釵的耳畔,低聲道:“這些天苦了妹妹了,要不我伺候一下妹妹罷?”
寶釵嬌軀輕顫,一剪秋水的明眸滿是疑惑之色,詫異地看向賈珩,問道:“珩大哥,伺候什么?”
縱然是從小看過元人百種的寶釵,一時(shí)間也沒有明白賈珩所言“伺候”何意。
賈珩輕聲道:“嗯,妹妹等會(huì)就知道了?!?/p>
說著,摟著寶釵向著里廂而去,嗯,說話間也有些渴了,也不知與元春同一款的寶釵,是不是一樣豐潤可人,量大管飽。
沒有多久,寶釵雪腮上的紅暈便顯得更加鮮艷,蔓延到頸肩,兩顆玲瓏可愛的耳垂如紅寶石一般。
一身溫潤甘美的氣息正濃濃的暈散出來,少年用自己濃烈的雄性氣息對(duì)換,大口大口的吸著這少女清冽冷幽的芬芳。
炎炎夏日與身軀滾燙的情郎親昵緊貼,讓寶釵的冰肌雪膚很快便沁滿晶瑩的水珠。
香汗淋漓,偶然的綴飾間卻讓冰肌玉骨的豐潤少女顯得無暇剔透,像是白瓷娃娃纖弱脆薄,又仿若冰雪堆砌出來的精靈,虛幻得快要一觸即碎,卻美得不可方物。
寶釵的一身著裝很符合她的嫻雅氣質(zhì),寬松輕薄的設(shè)計(jì)顯然能在炎炎夏日為熱毒纏身的少女博得一絲清涼,
可此番裝扮居家還好,但落在賈珩這般少年慕艾的男人眼中,卻無疑是讓她被寵愛至深、褻玩輕薄的禍根。
而少女此時(shí)也似是被情郎的火熱觸感燙得微微抬腳。
寶釵小巧酥潤的蓮足,腳底與踝骨處都是柔和無比的淡淡緋艷,玉美無暇,嫩得無一絲粗痕硬皮。
而在秀榻上微微踮起的筍嫩足趾更是玲瓏可愛,押上雪花的竿竿青竹沾上點(diǎn)點(diǎn)正暈散著的梅紅,透過足尖趾甲的瑰麗,仿若也能一窺少女此刻的狀態(tài)。
寶釵在賈珩懷里坐著,豐潤嬌軀綿軟如蠶,幾乎癱軟成泥,略有些嬰兒肥的雪膩玉容紅若胭脂,已然羞成彤彤紅霞,按住賈珩解著裙帶的手,瑩潤目光中帶著幾分祈求道:“珩大哥,這……這還白天呢。”
她還沒過門,這……
不過,她原也是他的人了,可也得等天黑一些,大白天的勾引爺們兒,只怕在秦姐姐眼里,她與那紅顏禍水也沒什么兩樣了。
賈珩道:“不是薛妹妹想的那樣。”
說著,附耳說了一段話。
寶釵玉容微凝,杏眸滿是難以置信,說道:“珩大哥,那等骯臟之地……怎么可以?”
然而,還未婉拒,嬌軀一顫,卻是賈珩已揭起了少女的裙裾,讓這豐潤嬌矜的美人兒隱藏著的玉胯腿心展露在曖昧溫?zé)岬目諝庵小?/p>
濕透了的絲綢緊緊勾勒著少女肥嫩高賁的饅丘,描繪出一只嬌小飽滿的芬芳桃穴;
沿著正當(dāng)中蜜裂吸陷進(jìn)去的綢緞褻褲,更是仿佛晨苞含露般,接連不斷的滲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蜜液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