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正當(dāng)中蜜裂吸陷進(jìn)去的綢緞褻褲,更是仿佛晨苞含露般,接連不斷的滲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蜜液露珠。
“嗚嗚…珩、珩大哥別…別…”
仰躺在床榻上的嫻美少女嬌軀微顫,但也就僅是說說想想而已,對于這個威嚴(yán)越發(fā)厚重的情郎,她儼然是拿不出半點反抗的主意來。
寶釵只得將鬢發(fā)散亂的螓首,偎靠在賈珩懷里,裙下的繡花鞋已經(jīng)被脫掉,因為緊張,藏在羅襪中的玉足,足趾僵直。
不一會,在少女的欲拒還迎中,賈珩手指滑向?qū)氣O圓潤臀側(cè)一勾,就取下了她最后的遮羞布,隱藏著的私密桃源徹底展露在空氣中。
微微的涼意讓寶釵嬌叫出聲。
“珩~珩,大哥,不要……不要看…嗚明明還沒有……”寶釵偏過螓首,睫毛輕顫,冰玉般的嬌靨羞紅如血。
卻見那雪腿交錯間,一線櫻粉魅紅含蓄其中,寶釵幼細(xì)蜜裂像極了熟潤的玫瑰花瓣,嬌嫩柔軟至極,隨著少年微凝的滾燙視線而翕張微動,
此番美景,賈珩也不由升騰起幾分馬上就把自己粗碩獰惡的陽物狠狠地插入這蘅蕪君的緊致花苞,把少女的幼穴撐得難以閉合,泉水流瀉的念頭。
賈珩輕輕攬過寶釵的肩頭,看向微微閉上杏眸,抿唇不言的寶釵,鬼使神差一般起了幾分逗弄之意,在圓潤蜜腔處沾了半點黏膩的漿汁,喚了一聲“薛妹妹”,伸出兩根手指,一合一分之間,自軒窗而過的日光映照其上,泛起晶瑩光澤。
“薛妹妹都……”
寶釵揚起那張盈月的臉蛋兒,見著那一縷日光,滿是驚愕、復(fù)雜,只覺“轟”地一聲,簡直平生從未有過的羞意如潮水一般涌來,豐潤如銀盆的玉頰紅潤欲滴,杏眸霧氣潤生,芳心大為羞急,顫聲道:“珩大哥,不許,不許說……”
羞死人了,她怎么能那樣,還有珩大哥,怎么能這般……捉弄她?
賈珩看向花容失色,再無平日那般風(fēng)輕云淡的寶釵,伸手將金鉤上的帷幔輕輕放下,
而后唇角上揚,蘭枝玉樹般的少年和煦一小,大手抓住寶釵圓潤緊致的粉膩雪腿扛在肩處,腦袋往下一壓,單薄的唇瓣就復(fù)上了少女水媚盈潤的柔膩恥丘。
在逗蜂軒中,化身蜜蜂,棲花采蜜。
“嗚嗚…好奇怪…嗚…那兒…珩大哥……嗚咿???”
寶釵霎時間只覺心尖劇顫,想要擺脫情郎的大嘴,卻又嬌軀酥軟提不起一絲力氣來,
賈珩粗糲靈巧的舌頭如同帶有魔力,如同一條靈蛇一般鉆進(jìn)寶釵嬌嫩私處里,每一個剮蹭舔舐,都會讓柔情綽態(tài)的少女感受到強烈官能淫悅導(dǎo)致的甜美暈眩感。
滋溜,賈珩猩紅的舌頭靈活的在寶釵的幼窄蜜膣里轉(zhuǎn)動,舌尖抵到中段受到一層薄膜的阻礙不再深入,少女的純潔貞膜自然不能這般奪取才是。
盡管這樣,只是在前端活動的粗舌都讓,這從未想象過床幃之事還能這般作弄的豐潤少女發(fā)出一聲聲酥潤嬌膩的媚吟。
咕嚕,被挑逗的腴潤女體不僅玉肌上沁出香汗,水媚蜜膣也嬌顫著分泌出透明的愛液,被少年如獲至寶的吞咽,一如過去品嘗那般,毫無異味,不如說有些可口,像是灑滿牡丹花瓣的清冽甘泉一般甜膩誘人。
“嗚嗚,不要,珩大哥…嗚嗚…妹妹要變得奇怪了!慢一點,至少慢一點,輕一些…咿?。俊?/p>
未經(jīng)人事、還顯得幾分稚嫩的純潔少女哪堪情郎火熱唇舌的嫻熟逗弄,再加上少年世俗中的身份加持,
只是片刻,精神和身體兩廂疊加的強烈刺激,就徹底擊碎了寶釵的理智,只感到一股有別于過去親昵挑逗,卻更加奇異酥麻的暖流從私處涌出,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寶釵花瓣般柔美的嫩唇中就吐出了一聲酥潤婉媚的嬌吟,一大股名副其實的冷幽蜜露泄出媚腔花徑。
一雙粉白豐嫩的蓮?fù)纫簿o緊繃直,蜷縮的玲瓏雪趾暈著櫻粉,紅潤的足心仿佛在呼應(yīng)著寶釵的欲仙欲死。
得益于在承接元春潮、晉陽河時的經(jīng)驗,將少女玉胯間馥郁甘甜的蜜露全數(shù)卷入口中后,賈珩稍稍抬首,神色恣意地欣賞少女融化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