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彌散開來,噴灑在他敏感的脖頸上,燒得人心火燎原,急切的欲望一點點撩撥他的心。
甄雪的唇瓣溫熱,仿佛帶著電流,覆于他的皮膚上,一下又一下地游移,北靜王妃每親吻一個地方,賈珩就會難耐地悶哼一聲。
不一會,賈珩額頭已滿是汗水,因為忍耐,視線扭曲,心跳加速,身形已有些顫抖,轉(zhuǎn)而看向甄晴,低聲道:“趕緊去找郎中!”
當賈珩難得地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甄雪香軟如雪的藕臂卻是悄悄下移,光滑嬌柔的柔荑在少年的猝不及防中伸向了他的腿間,輕輕貼上了少年的……
“不行!”甄晴此刻意識還在清醒之時,玉容嫣紅,目帶祈求之色,說道:“這毒無藥可解,再說傳揚出去,我和妹妹都不用活了?!?/p>
看著瞳孔充血,滿頭是汗的少年,她也有些佩服,她的妹妹在一旁羅衫半解、纏綿挑逗,他卻竟忍得住?
莫非是身子有……
嗯,忽而感到身后的異樣,甄晴芳心一跳,只覺口干舌燥,只感覺那炙熱堅硬宛如一條鐵槍般直戳在她飽滿豐膩的臀肉上,距離那再以有些濕漉漉的蜜處不過一指距離。
賈珩皺眉,沉聲說道:“北靜王還在大同,遠水解不了近渴,現(xiàn)在不找郎中,還能怎么辦?”
他身上的毒好解,只要忍一時,迅速返回家中,總有人幫著解,但北靜王妃現(xiàn)在中毒頗深,幾乎神智全失,不說有性命之危,就是此事傳揚下去,在神京也會引起軒然大波。
一打聽,與誰在一同吃飯?永寧伯,得,他就是黃泥巴落褲襠。
至于以身解毒,但凡有別的辦法也不會嘗試,這件事兒的主謀就是甄雪的好姐姐甄晴,而甄雪這個當妹妹的分明是遭了池魚之殃,一個無辜女子,能不牽連其中就不牽連。
倒是這個楚王妃,他等會兒真想教訓(xùn)教訓(xùn),讓她偷雞不成蝕把米,自食惡果!
“王爺這會兒還在渭南,本宮好像……?”聽賈珩提及北靜王,甄晴忽而想起自己,玉容微變,急聲說道。
這個賈子鈺怎么能這般機警,她現(xiàn)在如何是好?
楚王妃此時的衣衫已經(jīng)被汗水完全浸透緊緊地貼在光潔雪白的玉背,而少年已是難以控制地挺立著腥臊駭人的粗漲陽物;
這對身份對比格外突兀,卻又因為外貌氣質(zhì)而異常和諧的存在,卻以極其香艷糜亂的姿勢貼合在一起而分外悖德淫靡。
“楚王就算在家里,你敢去找他?讓他知道你的這些丑事?”
賈珩冷笑一聲,輕輕一帶,緊緊擁著楚王妃甄晴,
下一刻,少年胯間硬脹滾燙的肉莖狠狠搗入楚王妃緊緊夾合的飽滿肥臀之間,擦過那兩瓣粉糯嬌小的濕漉蜜唇,徑直將身前還未完全散開而懸在雪白玉腿之前的裙裳布帛高高挑起。
軟嫩腴軟的饑渴蜜腔被英武少年那根滾燙粗硬的猙獰肉莖剮蹭而過,宛若新鮮蜜柚果肉般嬌稚滑膩的穴瓣被從中撐開,
瞬間股股粘膩溫潤的甜美露水便流淌而下,潤濕了賈珩火燙腥臊的兇惡肉虬,隨即少年就是一怔,這也太……真就磨盤?
“賈珩,你……你,你放開本宮,本宮是楚王妃,你不得無禮!”
媚眼的催情效果早已徹底浸透了久曠美婦熟艷胴體的每一寸肌膚,因此除卻又被外人褻瀆的極度羞赧痛苦之外,
甄晴芳心一跳,嬌軀顫抖,竟然泛起絲絲縷縷的酥麻渴求,修長圓潤的白皙玉腿情不自禁的夾緊,急劇掙扎著,
但無疑是火上澆油,軟腴嬌嫩的綿密大腿與那飽滿豐碩的“磨盤”肥臀好似肉感緊實的肥嫩蜜穴,侍奉得背后的少年同樣眉頭緊蹙,難掩欣然。
好難受…好惡心…
這個混蛋的東西…怎么那么大,那么燙啊……王爺?shù)摹率沁€沒有十之一二……
不、不行…滾燙的摩擦著本宮的那里,這樣、這樣下去真的會…
賈珩低聲附耳道:“等會兒我放開你,讓你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