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低聲附耳道:“等會兒我放開你,讓你來求我。”
甄晴聞言,嬌軀一顫,玉容微變,心底忽而生出一股惡寒,等會兒她可能真的會如妹妹那般,不知廉恥,苦苦癡纏。
心念此處,不由瞥了一眼自家妹妹,卻見甄雪已經(jīng)上身全無束縛,散開的裙裳松松垮垮地掛在那白嫩如雪的胴體上,
這會如同毫無廉恥的風塵女子般完全倚在那少年的身上,將潮紅至極的臉蛋兒貼靠其上,如同癡女般伸出皙白粉嫩的小手沿著那少年堅實挺拔的腰腹慢慢向上游走,
單單是注視著妹妹那滑膩指尖一寸一寸的按摩撫摸過男人那緊致結(jié)實的肌肉紋理之時,甄晴都覺得自己的肌膚像是要燒起來了一般,被平時婉麗內(nèi)斂的妹妹那反差至極的放蕩舉動與給不斷點燃。
而作為當事人的甄雪,更是霎時間,本來因顯得白嫩如晶雪的剔透香肌,也已被越發(fā)濃烈難耐的情欲,而染上點點醉人芬芳的艷嫩桃色;
至于精致麗人那張美眸半閉的端容嬌靨上,細軟水潤的櫻唇更是因情動而微微開闔緊緊止不住的流淌出粉糯柔嫩的嬌憐嗚咽:
“咕嗚…子鈺…唔嗯…我,我好燙啊,不行、不行…不能這樣…那么摸…好硬,好燙……呼…不行,得把、把手…拿開嗯…不然、不然我要不行了…咿呀啊啊…”
婉麗佳人酥軟無助的嬌啼如同火上澆油,且不說房內(nèi)的另外兩人,單單是說出這邊宛如求歡話語的甄雪,那冰涼滑嫩的香肌在漸漸發(fā)作的催情媚眼與自己癡女般的愛撫少年下融化發(fā)熱,
令麗人那掙扎的言語也染上了慵懶酥麻的婉轉(zhuǎn)意味,甚至玉白純潔的小臉都升起越發(fā)異樣的媚人暈紅。
尚是第一次看見這位端容婉麗的如水美人這般反差至極的表現(xiàn),少年也如同喝了上等美酒般昏昏欲醉,難以抑制;
先前還克制地擁著麗人的大手微微發(fā)力,北靜王妃那滾燙膩滑如暖玉的酮體緊緊貼在了少年的身上,堅實的胸膛和軟膩的美肉“砰”得一聲撞擊在一起,濺點汗珠。
驀然的動作,讓那貼敷在甄雪美背上已被香汗?jié)駶櫧傅娜股岩不湎聛?,完全露出了被汗珠完全浸潤的皎白腰背,本就釉質(zhì)瑩潤的玉肌仿佛覆著一層瓊脂腴膏般香艷不已。
“賈珩,妹妹她……這般會出事兒的?!闭缜缬袢菸⒆儯抗鈸鷳n,低聲道:“你,你快幫幫她。”
自家親妹妹如果就此香消玉殞,她只怕要恨自己一輩子,而且王妃暴斃,宮中查問,勢必瞞不過!
事情敗落,她難逃三尺白綾,一杯毒酒的命運。
賈珩這會兒也有些苦熬的很,見著向自己癡纏的甄雪,
此刻花信少婦宛如一個綿軟如蠶的瓷娃娃,秀眉蹙著,眼睫微微顫抖,輕輕閉上眼眸,檀口微張,綺麗絕美的香腮紅艷欲滴,
光潔皙白的肌膚更是悄然沁出一層透明溫熱的馥郁香汗,分明在這盛夏炎炎的夏日,熱的不成樣子,
而繡著百合花的小衣被其扯在一旁,如同流淌融化玉脂的甘泉一般,
甄雪嬌盈酥腴的滑嫩乳肉頃刻間跳脫而出,將大片細膩雪白的甜香裸露在外,被情欲難耐的英武少年盡收眼底。
圓潤飽滿、雪白晶瑩到晃人眼暈,雖然未曾孕育子嗣,但甄雪的豐滿胸懷卻蘊含著包容的母性魔力。
如同璀璨明珠般圓融,香艷雪肌看不見絲毫毛孔的細嫩,沉甸甸的堆積在麗人單薄上身胸前,幾乎漫過嫩腋,由乳脂根部擠壓出幾絲肉欲至極的皺痕。
而在峰巒山頂,兩顆呈現(xiàn)媚艷赤紅的可愛乳頭與淡粉乳暈融做一體;
隨著被少年滾燙目光毫無遮掩的褻瀆,嬌嫩蓓蕾也跟著輕顫收縮,讓人不禁想要含入口中,細細咂摸獨屬于麗人的甘甜奶香。
明明這對規(guī)模驚人的豐熟雪乳仿佛兩只充盈著奶漿的飽漲軟袋般豪奢,可卻依舊毫無下垂松懈的嬌挺聳立,哪怕沒有了胸衣的兜罩亦是如此。
賈珩見此,默然片刻,視線在那雪白溝壑中險些爬不出來,聲音已見著幾分低沉:“甄晴,床榻在哪兒?”
甄晴正自心神不定,聞言,連忙應道:“里廂,里廂。”
因為專門設計賈珩以及甄雪,這座廂房原就有著套廂,內(nèi)里家居擺設一應俱全,帷幔四及,還有著一雙鴛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