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辟Z珩說著,在咸寧公主的相送中出了宮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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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月華如薄霧輕紗籠罩在占地廣闊、園林深深的楚王府,回廊與樓閣上的燈籠隨風(fēng)輕輕搖曳,時而有幾個婢女提著燈籠,小聲說著話,穿行而過。
后宅,廂房之中,一身淡黃色低胸長裙的麗人,身形曼妙,玉顏妍美,脖頸以及前胸的大片雪膚白皙如玉,而梳妝臺上的銅鏡卻映照著,氣質(zhì)略有幾分冷艷、凌厲的柳眉鳳眼,而纖纖玉手中正自拿著一把梳子。
楚王妃甄晴攥了攥梳子,狹長清冽的鳳眼見著一絲惱怒,這都幾天了,異樣仍未退去,而且昨天她還做了噩夢,被那混蛋又是百般蹂躪、作踐,恨不得要作踐死她。
無論是在妹妹的目光下下裸著身子被那人壓在身下、肆意的拍打臀股,擺出比風(fēng)塵女子還要低賤的樣子,
還是保持著跪趴低頭撅臀、宛若是期待被那穢物貫穿般的受虐后入位,
或是雙手摟著自己的膝彎,失神地掰開自己私處拱其粗暴玩弄的凄慘癡態(tài),都已經(jīng)成為了甄晴的夢魘。
但當(dāng)她悲鳴喘息著從夢里掙脫出來時,麗人身下被褥上所沾染浸透的卻不只有冷汗,還有從她雙腿間滲出的蜜漿——
“不行、不行啊啊啊——本宮不想,本宮不想因為這種東西興奮起來啊——”
縱使在每天驚醒時都會發(fā)出這樣的悲鳴,但她被似乎徹底臣服的肉體卻仍然全無辦法回到過去,而就算是甄晴拼命壓抑著自瀆的欲望,最終也還是會在夜深人靜、孤枕難眠時完全屈服。
之前那人對她的蹂躪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她的某種習(xí)慣,被完全馴服的后竅每天早上都會癢得發(fā)狂,讓她腦子里不停地重復(fù)著早上被那冷酷少年肆意淫虐侵犯的絕望回憶。
就算意志再怎么強(qiáng)韌,雌軀早就被那人種下的、渴望受虐的本能也根本無法被掩蓋。
就算甄晴拼命抵抗,乃至于讓自己昏睡過去,但當(dāng)麗人回過神來時,修長的纖指卻總是已經(jīng)開始不停地?fù)竿谥约旱亩?,制造著下劣又隔靴搔癢的沉悶快感了。
短促的喘息很快變成高亢淫靡的媚叫,又隨著后竅菊穴被手指插入、來回攪動而變成嘶啞下流的墮落雌聲。
痙攣的渾圓長腿被她自己的淫漿完全浸透,點(diǎn)點(diǎn)雌尿、潮吹汁液與玉渦媚穴渴望被蹂躪、碾壓、填滿的發(fā)情汁液同時四溢橫流,弄得滿地都是散發(fā)出濃郁墮落雌媚氣息的下流液體。
而自慰過頭、像是仰面的玉蟾般在床榻不停微微痙攣的豐熟媚肉更是全不在乎自己床簾帷幔都沒拉的事實,任憑日光灑在自己香汗淋漓的妖媚身軀上,讓這具豐膩飽滿的熟媚軀體閃爍著與王妃身份背道而馳的淫墮光澤。
這樣的粗暴自慰手淫只要開始,就再也無法被甄晴自己主動停下了。
除卻高潮到失去意識渾身癱軟之外,麗人根本沒有停下自慰的能力。
甚至就連從昏厥里醒過來之后,甄晴也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還在那二穴里不停攪動著。
“王妃,熱水準(zhǔn)備好了?!边@時,貼身女官進(jìn)得廂房,對著失神的甄晴說道。
許是最近天氣炎熱,身上容易出汗,王妃這兩天要一日洗著好幾次澡。
甄晴按下心中的胡思亂想,冷哼一聲,那張帶著幾分刻薄的艷麗玉容,放下手中的桃木梳,伴隨著蔥郁云髻之間別著的碎花鉆簪子輕輕晃動,從墊有一指高厚度的軟墊的座椅上起身。
不墊不行,這兩天雪磨彤彤如霞,火辣辣的疼。
甄晴去除羅紗衣裳,嫩如纖筍的玉足,輕輕墊起,涂著鳳仙花汁的足趾已經(jīng)繃直,而腳心以及前腳掌有著一道道細(xì)小紋路,踩著竹榻,進(jìn)入浴桶水中,在騰騰熱氣的彌漫中,一具羊脂白玉沉入水中。
甄晴雙手抱著雪肩,輕柔搓洗著脖頸上的汗水。
這幾天,這位王妃沐浴頻頻,似乎這種不停地洗澡,可以將那天充斥鼻端以及宛如海浪中顛簸起伏的羞恥與屈辱洗盡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