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這位王妃沐浴頻頻,似乎這種不停地洗澡,可以將那天充斥鼻端以及宛如海浪中顛簸起伏的羞恥與屈辱洗盡一空。
甄晴抿了抿粉唇,在溫水中輕輕撫著雪磨,原本火辣辣的疼痛經(jīng)過兩天,已是減輕了七八成,但仍有一絲絲隱隱作痛,低聲輕啐了一聲,“混蛋!”
正在輕輕搓洗著,忽而容色一怔,也不知為何,許是在若隱若現(xiàn)的疼痛中,許是在溫水拂過磨孔的溫柔中,芳心深處忽而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意味,嗯,更像是被征服和虐待的屈辱和異樣。
每每感到那處異樣,甄晴那凌厲鳳眸就不禁閃過一絲恨恨,但很快更為強烈的奇異感覺取代了這種源自內(nèi)心的憤恨與那淡淡的空虛失落,
那是一種好似火燒的浴火灼熱,雖然沒有絲毫痛苦,卻猶如千萬只螞蟻在自己的小腹下肆虐爬行,抓撓著其中敏感的白皙軟肉,侵吞著自己每一份誓為本該守貞矜持的玉潤玉壺,
自下而上,從紅漲后菊延伸到逐漸挺翹的乳首,被挑動情欲后,未曾被滿足的熟透子宮與泥濘花徑用這種方式表達著自己無聲的抗議,以至于只是她簡單的些微回憶便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反應。
甄晴蹙了蹙秀眉,目光一時失神,連忙將心頭的異樣壓下,心頭以惡毒的語言詛咒著某人,那等不潔所在,那個混蛋怎么能那般肆無忌憚?
好似催眠自己一樣,不斷堅守著心中不多的遐思,但纖細白皙的手指卻似乎早有它自己的想法,恍惚間便已經(jīng)輕易突破了飽滿腿肉的縫隙,
保養(yǎng)良好的指甲撥開再次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瓣,內(nèi)部早已滿溢的蜜汁順著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地向下滑落,輕車熟路的便進入了布滿露水的花徑以及那依舊酥麻酸脹的后竅之中。
只要……只要一下下,一下下就好…自己才不是那么膚淺的女人……
熟練地活動著自己手指的關節(jié),很明顯這并非甄晴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明明是高貴的王妃,卻屢次敗給了肉體上的欲求,這種反差使得她越發(fā)欲罷不能。
一根手指,兩個手指,一只手,兩只手,本來只是淺淺地剮蹭,逐漸轉(zhuǎn)變?yōu)楦鼮樯钊氲耐诰颍?/p>
雙手同時探入,摳挖著一前一后的饑渴肉洞媚腔,更多的手指攪動揮舞,以至于更多的淫漿和那濕膩腸油,跟隨著麗人越發(fā)激烈動作噴灑在已經(jīng)被滿溢而出的熱水浸透的地面上。
好像…好舒服…不夠…還是不太夠……再…再大一點…再用力一些…
就在這時,外間傳來女官聲音:“王妃,王爺回來了?!?/p>
因明日是馮太后的生兒,楚王自然也返回了家中。
某個特殊的稱呼,喚醒了麗人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將已經(jīng)迷失在快感中的甄晴艱難地從迷離中驚醒,
此刻的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將右手的四根手指探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左手也伸出兩指使勁摳挖著微微發(fā)疼的后竅,不斷產(chǎn)生著那讓她迷醉的酥麻,
從浴桶中溢出到地面的積水已經(jīng)足有將她的腳后跟浸透,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一雙似是還殘留著幾許莫名紅印的白膩乳峰上,那兩顆雪林紅梅如同熟透的櫻桃般紅漲飽滿。
甄晴不由渾身一顫,而那有些不安分的雙手伴隨著“噗呲”兩聲,如觸電一般地收了回來,清冷玉顏上見著羞憤以及一股歸咎某人的仇恨。
她真真是魔怔了,都怨那個混蛋!
那個混蛋施加于她的,她一定要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