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道:“你想做那至尊至貴之人,如果楚王最終沒有……你怎么辦?”
甄晴面色微頓,冷聲道:“不會,王爺一定能夠成事!”
賈珩輕笑了下,說道:“我倒覺得難如登天,有你這么一個蠢婆娘為賢內(nèi)助,只怕事倍功半?!?/p>
甄晴聞言,心頭氣憤莫名,低聲道:“你住口!”
賈珩看向已有些惱怒的甄晴,說道:“我覺得你可能只是想做那至尊至貴之人,并不在意誰是御極之人,即所謂,你不管皇帝是誰,只是想做皇后?!?/p>
甄晴:“???”
心頭一跳,氣的嘴唇哆嗦道:“你……你胡說!”
賈珩笑了笑道:“是不是胡說,你哪天晚上孤枕難眠之時,可以捫心自問?!?/p>
說著,放下茶盅,起得身來,湊到甄晴耳畔,壓低了聲音道:“王妃,楚王……很久沒碰你了吧?”
方才那種感觸以及甄晴的一些承歡表現(xiàn)可以看出,兩人婚后生活并非琴瑟和諧,說不得已經(jīng)相敬如冰。
甄晴:“……”
芳心猛跳,嬌軀陣陣發(fā)軟,幾是羞惱交加,咬牙切齒道:“你,你混蛋!”
這個混蛋就是想離間她和王爺?shù)母星椋屯鯛斢辛撕⒆?,豈是這人可以說三道四的!
見甄晴似有暴走之勢,賈珩看了一眼天色,淡淡一笑道:“我們在這兒說話時間太長了,都半晌午了,我等會兒喚人準(zhǔn)備點(diǎn)兒水,你也洗把臉,整理一下妝容。”
說著,伸手捏了捏甄晴的臉頰,此舉無非是培養(yǎng)習(xí)慣。
甄晴柳眉含煞,凌厲鳳眸豎起,毫不示弱地看向?qū)γ娴纳倌?,伸出玉手猛地打掉賈珩的手,軟膩的聲音分明帶著幾分如霜清冷,道:“你再對我無禮?”
這人怪不得得父皇寵信,的確有過人之處,但是……就是個下流胚子!
賈珩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甄晴,也沒有理會,徑直離了叢綠堂,向著書房而去。
甄晴雖然不如甄雪溫婉如水,但恰恰是強(qiáng)勢的性情,加上親王王妃的身份,容易讓人生出別樣的心思來,比如征服、支配、調(diào)教、規(guī)訓(xùn)。
正如某島國監(jiān)督所言,相貌到了一定程度其實(shí)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區(qū)別,更多是身份、職業(yè)帶來的加成。
不過,甄晴的確是個不可控的因素,需要每一次穩(wěn)穩(wěn)壓上一頭,不然會有被拿捏、掌控的危險(xiǎn)。
他并不認(rèn)為前后經(jīng)過十多次之后,甄晴就會移情改性,沉淪其中,不能自拔,哪怕甄晴剛剛在意亂情迷之中,已有幾分配合,比如讓她抬腿撅高,咒罵他幾句,罵罵咧咧著,還是會抬腿撅高。
因?yàn)?,甄晴?quán)欲心炙熱。
甄晴玉容酡紅,深吸一口氣,平復(fù)著激蕩的心緒,秀眉之下的目光失神,那張宛如花霰的臉蛋兒白里透紅,汗珠嬌媚,坐在梨花木椅子上的磨盤上的火辣辣痛感再次出現(xiàn),雖然先前兩人隔著衣物,而且賈珩也輕柔了許多,但興之所至,還是對著那磨盤拍擊了幾下。
心頭回響起先前少年的話語,不由起了一陣煩躁,纖纖五指攥緊成粉拳,這個混蛋,就是在挑撥她和王爺?shù)姆蚱薷星椋?/p>
過了一會兒,丫鬟端著一盆涼水放將過來,打算伺候甄晴洗著臉上的汗水。
甄晴起得身來,就是一怔,分明汩汩之勢再起,秀眉緊蹙,美眸中滿是羞惱,不由暗啐一聲,簡直是牲口!
尤其那一雙此刻被裙裳重新包裹住的修長圓潤美腿,因?yàn)檫€沒緩過力氣,而夾緊著顫抖寸步難行,只能極慢的挪蹭著,
而那倒溢而出的渾濁精漿更是已經(jīng)悄悄徹底浸透了輕薄濕濡的褻褲,沿著大腿的內(nèi)側(cè)流淌直到那被鐵鉗般的大手捏得紅漲的纖細(xì)腳踝,
在雪潤肌膚之上留下了刺目的濕潤水漬,甚至都滴落到了繡花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