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潤肌膚之上留下了刺目的濕潤水漬,甚至都滴落到了繡花鞋之上。
這副與往日冷傲端莊相比,無比冶艷的樣子,讓近身伺候的貼身丫鬟都是嚇了一跳,想要問問發(fā)生了什么,
但甄晴卻只是冷聲的輕斥了一句,便轉(zhuǎn)過頭,洗了把臉,然后拿著手帕就去如廁疏引。
……
……
天香樓
秦可卿與甄雪坐在閣樓之上,看向不遠處的翩躚歌舞,這是鳳姐特地花了大價錢,托了人請來禮部教坊司的樂姬。
說來,還是因為太后的生宴以及年節(jié)、元宵節(jié)日,誥命夫人進宮欣賞樂舞,才讓鳳姐起了念頭,恰逢手頭寬裕,索性奢侈了一回,欣賞歌舞,總算是體驗一下誥命夫人的視聽之娛。
秦可卿道:“這都快晌午了,寶珠,你去喚喚大爺,對了,還有楚王妃,也該過來用飯了?!?/p>
甄雪柔婉一笑,輕聲說道:“許是談著什么事兒,耽擱了?!?/p>
麗人心頭也蒙上一層陰霾,姐姐與子鈺對上,也不知怎么樣了。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進入天香樓,道:“奶奶,王妃來了?!?/p>
楚王妃甄晴儀容華美,身姿豐盈,在女官以及嬤嬤的相陪下,緩步款款上得天香樓。
秦可卿嫣然一笑,蔥郁云鬢之間別著的一根碧綠發(fā)簪青翠欲滴,輕聲道:“王妃,就等著你過來用飯的?!?/p>
甄晴此刻衣衫華麗,容顏嬌媚,恍若嬌艷欲滴的玫瑰,一顰一笑都是帶著動人的芳姿,輕聲笑道:“方才與珩兄弟說了說妹夫的事兒?!?/p>
愈是這時候,愈要從容。
甄雪看向自家明艷生光、恍若春花的姐姐,美眸頓了頓,隱隱覺得不對,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姐姐,子鈺是怎么說的?”
“三言兩語說不大清,等用罷飯,妹妹去尋子鈺問著就行了,這件事兒牽涉到軍機樞密。”甄晴笑了笑,小心落座下來,膩聲道。
果然一聽軍機樞密,情知關(guān)涉重大,眾人不再相詢。
其實,賈珩要前往大同軍鎮(zhèn)親自裁汰鎮(zhèn)兵,原就是軍機樞密,只能說甄晴隨口一扯就已暗合,不過,賈珩原也沒有打算告訴甄雪。
水歆恍若黑葡萄的眼眸明亮閃爍,糯聲道:“大姨,干爹呢?”
甄晴笑著拉了下小蘿莉的手,說道:“你干爹說有事,去書房了?!?/p>
水歆糯聲的“嗯”了一身,只是心中卻突然有些疑惑——這個以前讓她有些害怕的大姨身上怎么會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呢,甚至大姨的裙子下面好像還些黏糊糊的像湯羹一樣的液體滴到了地上。
被甄晴擁著懷中的水歆此時自然不知道,她這個此刻花枝招展、容光煥發(fā)的大姨,剛才是怎樣被她十分親近的干爹肆意蹂躪,開宮播種的。
被灌了一肚子滾燙濃精的嬌糯子宮,此時未能徹底沐浴梳洗的情況下,哪怕甄晴方才在如廁時,拼命摳挖疏引也弄不干凈。
耽擱了好一會,不僅沒有把媚腔中的濁精清理干凈,反倒是因為用纖指不斷摳挖那紅漲發(fā)麻的媚腔花徑,使得腰間的酥麻感覺蔓延開來,
大股摻雜著精漿的蜜露如同失禁般從玉胯間流泄出來,在大腿和地板上蔓延開一灘亮澤。
再加之貼身女官的提醒,使得險些沉浸于自瀆的甄晴不得不夾著豐腴美腿緩步前來,在諸位“竿姐妹”的視線里將自己被那混蛋開發(fā)得越發(fā)敏感的身體展露出來。
此時僅僅是被在場的姐妹們盯著將裙裳撐得緊繃的腴熟胸臀,陌生的快感就讓這位以冷傲自矜著稱的楚王妃花宮微顫,自然的也讓本被牢固封鎖在嬌糯宮腔里的腥濁精液就此下滲……
至于讓楚王妃這般失態(tài)的始作俑者,水歆提及的賈珩,此刻還真在書房中看著關(guān)于揚州的資料,坐了沒有一會兒,外間稟告錦衣府鎮(zhèn)撫劉積賢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