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秀郁發(fā)髻上別著的碧玉流蘇原是輕輕蕩起秋千,倏而原地畫圈,然而靜止下來,炫動著圈圈熠熠光輝,而窗外屋脊上的一輪弦月也為云曦席卷遮蔽。
金秋十月的蘇州,夜深露重,薄衾難耐寒涼,夜已三更,馬滑霜濃。
秀榻之上,少女潔白無瑕的雪軀沁出香汗,嬌細的幼膣緊緊夾住了探入花徑的粗厚舌頭,嬌嫩恥丘深處涌出股股愛液打濕了賈珩的臉龐。
賈珩艱難地將舌頭從黛玉的嬌嫩幼膣內(nèi)抽出,拿著手帕擦了擦濕透的臉,仔細欣賞著不落紅塵的絳珠仙子被他“侍奉”得光潔雪嫩的綺糜玉胯,
新剝荔肉般光潔櫻丘此時沾滿了瑩潤的春露,蜜貝間緩緩翕張收合的濕濡花苞妖艷得像是一朵誘人墮落的罌粟花。
隨即,看向嬌軀顫栗,生活不能自理的黛玉,強烈的征服感涌上心頭,湊到緊閉星眸的少女耳畔,低聲道:“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黛玉真不愧是絳珠仙子,怎禁得……
黛玉:“……”
黛玉往日那張帶著幾分俏麗的玉顏,臉頰玫紅如霞,心思晶瑩剔透的少女,一下子明了賈珩話中之意,芳心愈發(fā)羞窘,睜開星眸,急聲嗔惱道:“珩大哥,你……你欺負完人,還取笑。”
怎么可以那般取笑她,她原是給他取笑的?
賈珩壓下唇齒之間的絲絲甜膩,伸手擁住了黛玉的削肩,給黛玉整理著裙裳,看向少女那張酡顏桃腮,明艷動人的容顏,
稚氣未脫的幼嫩玉靨猶如新荷初露,那份秀潤冶艷的青澀味道,好比毒藥一般散發(fā)著令人垂涎的禁忌誘惑。
賈珩輕輕撫著少女的削肩,溫聲道:“不是欺負,是喜愛,說來,終究是委屈了你?!?/p>
黛玉芳心之中正自羞意未褪,將螓首靠在賈珩懷里,心頭羞喜與甜蜜交織在一起,還有一絲沒來由的悵然,抿了抿粉唇,顫聲道:“珩大哥以后別這般說了,我從來都沒有覺得委屈的,以前沒有,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對上那雙粲然的星眸,賈珩一時默然,握著黛玉的素手,擁住懷中,心頭忽而有些沉甸甸,低聲道:“嗯,妹妹的心,我明白的?!?/p>
兩個人膩著,溫聲說道:“等三妹妹和云妹妹過來,就不便與妹妹親近了?!?/p>
這就是提前打好預防針,不然等到時候冷落了黛玉,黛玉再凄凄慘慘戚戚,或者執(zhí)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其實有些時候,他并不是愛情飲水飽,而是在試著潛移默化影響著黛玉的性情,如果他不想如寶玉一樣,碰到作妖精。
“大過年,偏說死呀活的。”黛玉就能氣鼓鼓說,“我偏說死,我這就死去。”
嗯,仔細一想,好像還挺有意思?
黛玉看向那俊美的少年,柔聲說道:“珩大哥,云妹妹和三姐姐來了,這邊兒也能熱鬧許多了?!?/p>
少女芳心幽幽一嘆,如是那位咸寧公主來了,珩大哥也不好單單陪著她了。
上次賈珩已經(jīng)向黛玉坦白過和咸寧的過往,不過并沒有提及寶釵。
當然,黛玉也沒有問,或者說還沒有懷疑。
賈珩輕聲說道:“等南邊兒事了以后,咱們回京,園子恰恰也修好了,那時候妹妹還有云妹妹、三妹妹、寶姐姐住進去,游園賞景,吟詩作賦?!?/p>
為什么男人喜歡畫餅?其實不是男人,而是社會的每一個角落都在畫餅,高情商說法,希望,是這個年代像鉆石一樣珍貴的東西。
而且,畫餅換來虛假的、一時的、提前的愉悅和融洽氛圍,或激勵員工,或欺騙感情。
當然,他這個不是畫餅,而是……紅樓夢。
黛玉輕哼一聲,星眸粲然如虹,忍不住說道:“珩大哥這是在金屋藏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