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輕哼一聲,星眸粲然如虹,忍不住說道:“珩大哥這是在金屋藏嬌嗎?”
也不知如何,許是方才前所未有的親昵,讓少女完成了某種心態(tài)上“蝶變”,起碼在賈珩跟前兒很自然而然暴露出一些“本性”。
賈珩沒有回答,而是輕聲道:“我那天看著圖紙,我就在想,在輿局的天元位置,讓人種植一片竹林,等到仲夏時節(jié),綠蔭成浪,竹影搖曳,想來居住在其間一定是一樁愜意、舒適的事兒,晚上能尋一張?zhí)僖?,看著天上的牛郎織女星,我想喚作瀟湘館,妹妹覺得這個名字如何?”
瀟湘館?
那種量身定制,費盡心機,或者說冥冥之中的對應(yīng),恍若直擊靈魂,三個字拓印在黛玉的心靈中,讓少女心神顫栗,喃喃說道:“瀟湘館?”
天元位置,圍棋之天元,正是棋盤之中心,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
所以,這是給她準(zhǔn)備的?
珩大哥……
事實上,再也沒有比這句話更能化解金屋藏嬌的答案。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賈子鈺今日再入陸地神仙境!
賈珩輕笑說道:“妹妹以后就居住在瀟湘館,周圍種的多是瀟湘淚竹,妹妹就是那瀟湘妃子了。”
說著,輕輕摩挲著少女的細(xì)膩入微的臉頰,柔聲說道:“妹妹正如瀟湘妃子,矢志不渝,質(zhì)潔馨純?!?/p>
黛玉星眸微動,泛起朦朧霧氣,將螓首輕輕抵靠在賈珩懷里,羞喜說道:“珩大哥?!?/p>
可以說,此刻的黛玉,已被甜言蜜語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賈珩摟著黛玉,也不作其他,嗅著少女秀發(fā)如蘭如麝的清香,溫存了一會兒。
“珩大哥,這件衣裳,珩大哥帶上吧。”黛玉起得身來,忽覺身子綿軟的厲害,撐著一只藕臂,聲音酥膩說著,從床榻里間取出秋裳,顫聲說道:“珩大哥,你看看合適不?!?/p>
賈珩拿過手中那件秋裳,織繡精美的蘇錦長袍,就著朦朧燈火,看向其上細(xì)密的針腳,抬眸看向正目光期冀地看向自己的少女,輕聲道:“妹妹的針線活,真是愈發(fā)巧奪天工,匠心獨運了。”
這都是黛玉一針一線繡將出來,云英未嫁的少女給他縫制著衣裳,真是將他當(dāng)作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
黛玉星眸明亮熠熠,柔潤盈盈中,已是瀲滟微波,柔聲道:“珩大哥,在外注意別受了風(fēng),我聽紫鵑姐姐說廣東那邊兒潮熱濕冷,得多加件衣裳呢?!?/p>
“嗯?!辟Z珩凝眸看向黛玉,笑了笑道:“妹妹可真是賢妻良母?!?/p>
黛玉正聽著“賢妻良母”,忽而秀眉之下,明眸睜大,霧氣朦朧的星眸,瑩潤如水,卻見那熟悉的氣息襲近而來。
不是,剛剛珩大哥才……啊,怎么可以那樣?
少年相比于黛玉嫩滑香舌粗厚不少的舌頭狠狠的與她糾纏在一起,在少女甜糯口腔之中任意攪動,恣肆掠奪可口的汁液。
唇舌交纏間,發(fā)出了咕滋咕滋的淫靡水聲,這讓貞純嬌柔的少女更加羞恥。
只是不一會,黛玉便被那雄渾氣息和緊緊擁著嬌軀的大手燙得心緒酥顫搖曳,發(fā)出如小動物般嬌軟甜糯的呻吟迎合著情郎——
迷蒙間,黛玉纖軟似雪藕的粉臂緊緊摟住少年的脖頸,仰著修長脖頸,慢慢地吞咽著情郎遞過來的唾液,在品嘗到自己蜜露花汁獨有的味道時,不由得雙靨含羞。
良久,唇分,兩人間牽出一條淫靡的銀色水線。
賈珩抬眸看向臉頰紅潤如霞的少女,打趣說道:“妹妹怎么還嫌棄自己?”
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