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頂住花穴最深處的花蕊,只覺得花房里越來越溫暖濕洞,下身仿佛浸入了越發(fā)炙熱的溫泉一般……
欣然地欣賞著妙玉和自己行云布雨、交歡淫合,任由他播灑雨露。
而妙玉則是時而嬌羞怯怯地含羞承歡,時而被他奸淫抽插得嬌啼婉轉(zhuǎn)、死去活來……
滑嫩雪白的玉跨間滿滿都是愛液斑斑,穢物狼籍得不堪入目。
賈珩此時見著妙玉愈發(fā)情動,慢慢熟悉了自己的動作,也是稍微放下妙玉初次破身的憐惜,滾燙堅硬的肉棒一次次有力地沖擊著妙玉潔白柔嫩的下體,發(fā)出“啪、啪”的接觸聲和“噗呲撲哧”的液體濺射聲。
堅挺的肉棒在緊窄的花房內(nèi)進(jìn)行著來回地沖擊,每一次插入的動作都比上一次來得更迅猛,而炙熱的花蕊給予龜頭的摩拍和壓迫也因此更強烈,那直入心坎的消魂感覺簡直讓賈珩爽到骨髓里。
與此同時,賈珩的嘴巴再次襲向了晶瑩光潔的細(xì)嫩肌膚,雙手也捉住了妙玉膩滑半挺的雪白椒乳,不斷的擠壓和搓弄令柔軟飽滿的雪峰在掌下淫靡地變換著形狀,也讓細(xì)膩嬌嫩的肌扶留下了淡紅色的痕跡。
在持續(xù)不停的猛烈進(jìn)攻下,賈珩也逐漸地達(dá)到了高潮。
肉棒不斷地摩擦著佳人身體里最最細(xì)嫩的禁區(qū),將花房越撐越緊,本來就緊窄的桃園被粗暴地插入、填滿,而那種時緩時急的擠壓更是讓初經(jīng)人事的妙玉蜜汁不停流淌。
“唔……嗯……唔……嗯……輕……輕點……唔……嗯……唔……要飛了……”
直至兩人都到達(dá)了交合的高潮前一刻,妙玉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嬌軀在肉棒的連續(xù)攻擊下徹底臣服了,嬌嫩的花房吸住了龜頭,宮口張開的瞬間,一股暖流快速涌出。
賈珩感到妙玉的陰關(guān)已開,陰元已泄,將忍了很久的陽精同時噴射而出。
兩股液體不停在妙玉的花徑里隨著賈珩的繼續(xù)抽插而混合、交融在一起。
妙玉雪白的胴體一陣輕顫、痙攣,那下身深處柔嫩敏感萬分、羞答答的嫩滑陰核被賈珩的陽精射得一陣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少女那修長白膩的玉腿高高揚起,繃緊、僵直……
最后嬌羞萬分而又情動難耐地盤在賈珩的腰上,把他緊緊地夾在玉跨之中,再次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從花穴深處的“花芯玉蕊”射出一股粘稠膩滑的玉女陰精。
良久,賈珩輕輕地將妙玉的雙腿從肩上放下,堵塞在緊致蜜穴的粗硬肉棒也漸漸恢復(fù)常態(tài),緩緩地從眼前這個被自己拉入紅塵欲海的麗人體內(nèi)抽出。
那本來無暇如玉的幼虎,此時略微發(fā)紅腫脹,同時還往外吐著一大股粘稠腥熱的白濁,看著這淫靡異常的一幕,賈珩感覺自己方才噴射的肉龍又恢復(fù)了幾分精神。
……
……
崇平十五年的冬天,題著櫳翠庵三個大字匾額的庭院中,西南角濕漉漉的青墻屋檐之下,幾棵傲霜凌雪的梅花開的嬌艷繁盛,凜冽朔風(fēng)吹拂而來,那雪花壓滿枝的紅梅,似不堪重負(fù),在卡察一聲中,紅梅片片而落,落在皚皚白雪上,嫣紅刺目,明艷動人。
而遠(yuǎn)處的朱檐碧甍,飛檐勾角的亭臺樓閣,在積雪中影影綽綽,秀麗挺拔。
不知何時,浩渺、高妙的天穹之上,漆黑夜色如幕布籠罩而下,寧榮兩府華燈初上,錦繡盈眸,而大觀園中各處宅院,已經(jīng)零零星星地亮起了燈火。
北風(fēng)在庭院回廊之中循環(huán)往復(fù),吹過檐瓦時發(fā)出陣陣嗚咽之音,而廊檐下的一只只燈籠或急或緩,在欄桿和玉階上灑下一團或大或小的光影。
一只點起的燈籠在櫳翠庵匾額兩側(cè)掛起,丫鬟素素紅著臉,高一腳、淺一腳走在有些濕滑泥濘的廊檐下,返回庭院,而高幾上的蠟燭早已燭淚流溢。
橘黃燈火將素素嬌小的身影投映在屏風(fēng)上,而小丫頭瞥了一眼那溫暖如春的里廂。
忽而,里廂的帷幔之內(nèi),賈珩輕聲道:“外邊兒好像天黑了,你餓不餓?”
妙玉將螓首靠在賈珩懷里,白膩如雪的臉頰早已密布玫紅氣暈,自秀頸而至鎖骨,艷光照人。
玉人將臉頰貼在那滾燙的胸膛上,在寒冷的冬夜里,簾帷之內(nèi)暖融融一片,甚至讓人出了汗,打著卷兒的鬢發(fā)汗津津貼在鬢角,原本傲嬌清冷的聲音帶著幾許嬌軟和柔膩:“不怎么餓,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在這緊密相擁的一刻,縱然再是清冷孤傲的性子,也難掩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