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緊密相擁的一刻,縱然再是清冷孤傲的性子,也難掩依依不舍。
賈珩撫著玉人雪白圓潤的香肩,親了一口妙玉香嫩如玉的肌膚臉頰,輕聲道:“今晚哪也不去,就陪著我們家?guī)熖?。?/p>
妙玉對他的依戀無疑更深了幾許。
而他似乎發(fā)現(xiàn)有些越來越喜愛妙玉。
只能說,火燒草料場的豹子頭,這白虎節(jié)堂入得不悔,至今記得看過的《水滸》中那一句頗見功力的描寫……那雪正下的緊。
而挑著懸掛葫蘆的花槍的豹子頭,雪夜上梁山的插畫,更是栩栩如生。
妙玉臉頰羞紅,往日清冷如冰雪融化的聲音中,已是酥膩嬌俏難言,道:“誰讓你陪?你只管幫著你的正事去?!?/p>
誰是他家的師太?
賈珩輕笑了下,說道:“妙玉,以后天天過來陪著你好不好?”
妙玉聞言,先是一喜,旋即容色微變,驚聲說道:“那我…我真就是禍水了?!?/p>
她看那些佛經(jīng),如是沉迷女色,傷了本元,那真就是她在害著他了。
賈珩輕笑了下,低聲道:“那我想你了怎么辦?師太?!?/p>
其實(shí)他也只是開開玩笑,他的定力都是久經(jīng)考驗(yàn)的,不是誰都能面對釵黛都可以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
尤其是遇到磨盤和雪兒以后,再加上咸寧和嬋月,在某種程度上鍛煉了他的意志力。
妙玉羞惱道:“那也不能天天……”
說著,聲音細(xì)弱下來,方才她就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皮相的迷戀,雖然因?yàn)閼z惜著她剛為新婦,但漸入佳境之后,恨不得……
賈珩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道:“那就天?”
妙玉:“……”
反應(yīng)過來是在打趣著自己,忍不住掐了一下賈珩,但終究不忍用力,故作惱怒道:“大漢一等武侯,平時威嚴(yán)肅重,誰能想到竟是這般無賴?”
“那怎么辦?”賈珩輕輕笑了下,伸手拍了拍妙玉,在玉人羞惱莫名的眉眼中,溫聲道:“好了,不說了,起來吃飯吧,我這會也有些餓了,等會兒和你說說正事?!?/p>
妙玉柔柔“嗯”了一聲,只是剛一起身,未撐起胳膊,秀眉蹙了蹙,頓覺嬌軀綿軟如蠶,掀開被子,目之所及,心頭有些悵然若失,又有些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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