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道:“幸在紈兒遇上了我,是吧?”
這就那人了?看來上次的條幅事件的確有著一些效果。
李紈沒有說話,只是玉頰羞紅,螓首低垂。
賈珩道:“我這兩天就去金陵,紈兒這次隨我一同南下吧,總是在園子里待著也沒有什么意思?!?/p>
李紈遲疑道:“老太太這邊兒……”
賈珩輕輕堆著雪人,湊到麗人耳畔,低聲道:“這次是去看看李伯父,許久未見了,老太太不會說什么的。”
李紈想了想,紅著玉顏,低聲應是。
賈珩抓著李紈柔若無骨的的手貼在她遮不住那一對軟白雙峰的衣物上,蔥尖般的細指被少年纖長有力的五指壓在肚兜外的乳肉上,同樣白皙的指和胸仿佛落雪與積雪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握壓五指控制著美婦揉抓著她自己的乳球,隔著李紈的柔荑,賈珩竟也感受到了那飽滿圓潤胸部對動作的回饋。
憑記憶壓著李紈的五指稍移,向左微斜的手掌上無名指占據(jù)了乳山的最高峰。
“紈兒的乳頭是不是就在我送給你的戒指下面呀~?”
懷里熟媚的肉體顫抖著,發(fā)出幾乎不可聽到的一聲“嗯”承認著。
隨后賈珩也并未等李紈的過多回應,按在圓臀的手也抓著李紈的另一只嫩手隔著輕薄華貴的裙裳撫摸揉捏起那不僅豐碩飽滿而且圓潤彈嫩的蜜臀。
控制著李紈的手玩弄她的胸臀無法給早已提升閾值的賈珩太多直接的觸感,但對于美婦確是無比羞恥的感受:這不是以往簡單的撫弄,被愛人抓著在自己身上的凸顯處上下其手讓李紈切身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軟潤,仿佛在男人面前自褻的羞恥感更是放大了身體的敏感度。
很快李紈坐在賈珩大腿上的雙腿便不由自主卻又小心翼翼的輕動、磨蹭,想在賈珩面前保持著最后的一絲矜持,不讓少年知道自己此刻已經(jīng)被弄得春心蕩漾,但坐在自己腿上緊貼著自身的美婦有什么反應賈珩怎么會發(fā)現(xiàn)不了呢。
賈珩抱起李紈情欲高漲,越發(fā)嬌軟的身軀,調(diào)整著兩人的體位,在麗人雙手輕捂著酡紅俏臉的同時,悄悄將其下身的衣物測下,而同樣有些迫不及待的美婦,自然而然地的將兩條豐腴白膩的大腿張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剪裁得恰到好處的漆黑陰毛,雙手輕撫過恥丘還能感受到粒粒毛茬的堅硬,呈倒三角形的草叢掩蓋著下面微微張合的兩片豐厚陰唇,源源不絕的汁液從那誘人的溪谷中滴落,
見識過這樣的春景,早于蓄勢待發(fā)的肉龍自然膨大到了極致,硬度也完全來到戰(zhàn)斗狀態(tài),賈珩剛準備用硬挺的槍頭頂住幽谷開始攻伐之時。
稻香村之外經(jīng)雨之后,污水橫流的石徑上,見著一衣衫明麗,柳梢眉的花信少婦,身后不遠處跟著平兒,幾人撐著一把黛青色的油紙雨傘,撥開重重雨霧,向著稻香村而來。
鳳姐立身在抄手游廊上,看向坐在廊檐下的曹氏,訝異問道:“曹嬸子,你怎么在門口做什么?”
曹氏笑了笑,面色并無異色,迎向撐著雨傘而來的鳳姐等人,說道:“這不是外邊兒涼快一些?這會兒下了雨,刮起了風,可比著前幾天悶熱好多了,鳳丫頭過來這是?”
鳳姐說道:“珠大嫂子呢?這不是園子里有些采辦的事兒,再過幾天寶丫頭和三丫頭都隨著珩兄弟去了江南,園子里的事兒怎么安排,我過來,就想和她說說呢。”
曹氏高聲道:“這會兒在屋里呢?!?/p>
賈珩此刻聽到外間傳來的對話聲音,連忙將李紈抱著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低聲道:“唔……紈兒先起來吧,有人來了。”
鳳姐的聲音十分具有辨識度,離著多遠都能聽到,真是丹唇未啟笑先聞。
李紈秀雅玉容上同樣見著一絲慌亂之色,連忙整理著春光外泄的衣襟,在椅子上規(guī)規(guī)矩矩坐下。
不大一會兒,鳳姐舉步進入屋內(nèi),看向正襟危坐的二人,目光落在那蟒服少年身上,艷麗玉容上現(xiàn)出訝異之色,問道:“珩兄弟怎么也在這里?”
倒是沒有懷疑,因為兩人衣衫嚴整,神色謹肅,隔著一方圓桌而坐,正自品著香茗。
當然如果鳳姐留心細瞧,也能看到李紈臉頰紅暈未褪,嬌小玲瓏的耳垂上,銀色耳飾微微搖晃著,似彰顯著心緒的不平靜,還有屋中那淡淡的雌媚氣息以及座椅下可疑的水漬。
賈珩整容斂色,看向那一身桃紅衣裙,恍若神仙妃子臨塵的麗人,說道:“這不是后天我就要乘舟南下,紈嫂子說去江南的安徽探親,李伯父現(xiàn)在安徽那邊兒為一省巡撫,紈嫂子這次也可過去探望一番?!?/p>
鳳姐不疑有他,落座下來,笑道:“那倒挺好,自打回府里,我也有許久沒有去過江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