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園,稻香村
天穹陰云密布,窗外暴雨傾盆,不知何時(shí),一股水汽氤氳四散,在整個(gè)庭院中彌漫開來,炎炎夏日的暑氣漸漸消退。
書案之后,兩道高低不同的人影投映在靠墻的書柜之上。
賈珩拉著花信少婦,來到書案之后,將沉靜目光落在黑白紙張之上,故意問道:“紈嫂子這一個(gè)人沒什么事兒,怎么偷寫我的對(duì)聯(lián)?”
李紈面頰羞紅,支支吾吾說道:“我…我?”
賈珩道:“這對(duì)聯(lián)是咱們初見時(shí)候的對(duì)聯(lián),紈嫂子是要掛在書房嗎?”
李紈垂下螓首,一時(shí)間不知說什么才好。
“紈嫂子這字……”賈珩面色微頓,故意沉吟了一下,問道。
“怎么了?”李紈忍不住問道,香肌玉膚的臉蛋兒羞紅彤彤,一如噴火蒸霞的杏花,秀眉之下的美眸瑩波微閃。
就有些好奇這人會(huì)如何評(píng)價(jià)于她的字?
賈珩聲音平靜說道:“紈嫂子字跡娟秀明麗,有細(xì)竹瘦梅之風(fēng)骨,只是筆法構(gòu)架之間似……”
李紈柳眉凝了凝,一顆芳心不由提到嗓子眼,柔聲說道:“似什么?”
賈珩輕笑了下,說道:“似枯木逢春,勾畫之間縈思纏繞,蘊(yùn)藏著萬千思念,紈兒這幾天可是在想我?”
說著,目光盯著那花信少婦,相比往日一如枯槁死灰的麗人,此刻的麗人秀眉潤眸,鼻梁挺直,粉唇上涂著淺淺的胭脂,容色綺艷動(dòng)人。
平常在榮慶堂賈母跟前兒,不見李紈這般打扮,顯然也是私下里在屋里沒有忍住。
李紈聞聽那少年打趣之言,芳心驚跳,臉頰彤彤如霞,心頭嬌羞不勝,柔聲說道:“子鈺,我哪有,唔~”
倏然,卻覺得那熟悉的氣息再次抵近,落在自家唇瓣上,恍若窗外的密集雨點(diǎn)拍打著芭蕉樹,急促中帶著某種奇妙的韻律。
李紈彎彎睫毛垂將下來,秀麗臉頰漸漸浮上淺淺紅暈,在少年懷里徒勞無功的做著根本沒出力的抵抗,
賈珩很快就解下了美婦衣襟的兩??圩樱虏剂下冻隼罴w那冠絕大觀園的豐滿乳峰,毫無作用的掙扎中李紈不知是在無意還是有意的在賈珩身上磨蹭著,讓情郎縱享自己的豐軟。
賈珩輕輕鬧著李紈,說道:“紈兒這是不承認(rèn)呢?”
說來,他也有幾天沒有見到李紈了。
他其實(shí)就想聽李紈說一些黏人的話來,大抵是凌曉東不停問著鄭怡云的古怪心思?
李紈玉頰泛起紅暈,美眸之中霧氣潤生,芳心輕顫了下,羞嗔道:“珩兄弟,別鬧了。”
這幾天她是念著一些,但讓她一個(gè)孀居多年的寡婦怎么說,這人怎么就喜歡作踐她呢?
賈珩抱著李紈坐在自己懷里,也沒有繼續(xù)打趣,而是輕聲說道:“紈兒這次隨我去江南吧,也去看看你爹,這么多年也不能總是為孩子而活?!?/p>
李紈聞聽少年之言,面色恍惚了下,輕輕應(yīng)了一聲,感受到衣襟處的陣陣異樣,芳心涌起陣陣甜蜜。
賈珩道:“紈兒這些年一個(gè)人拉扯著蘭哥兒長大,也太苦著了一些?!?/p>
與李紈癡纏過很多次,反而很少與其有所談心,如果一來尋李紈就是那些床幃之事,其實(shí)也挺沒意思。
李紈抿了抿粉唇,柔聲道:“自先…那人走后,拉扯著蘭哥兒長大,一晃也七八年了,幸在……”
花信少婦最后的話語在心底輕輕響起。
賈珩道:“幸在紈兒遇上了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