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粉舌順著黢黑堅硬的龜頭一圈圈的盤旋吸吮,從冠狀溝與馬眼上一點點刮下并不算多的精垢;
腥臊骯臟的先走漿汁仿佛稠粥般不斷滲入少女稚嫩喉穴,可如此令人作嘔的東西卻被少女求之不得般的貪婪吸吮。
搭垂在挺立肉桿上的乳香綢布早已被濃厚污膩的濁液沾染浸透,更不用提清冷麗人如初櫻般的粉唇;
旁人怕是難以想象究竟有多少腥臊的體液被往日清冷嬌貴的圣女吞入了胃袋之中,想必少女能發(fā)育到今天碩乳豐臀的淫亂模樣,雄性堅持不懈的滋潤澆灌一定居功至偉。
濡鴉之羽般的柔順長發(fā)隨著陳瀟嬌小螓首上下起伏而隨風曳動,仿佛華美屏扇般披散在圓潤白皙的香肩上;
每當咕滋咕滋的空氣從粗實肉莖與狹小口腔彌合的可憐縫隙中排擠出時,少女水嫩幼唇就與向外抽出的紫紅棒身牽拉出卑猥下流的晶瑩粘絲。
只可惜這幕綺麗淫亂的美景被綢布遮掩,暴殄天物般的未能被任何人察見;
但單從不斷進出綢緞下擺的粗實雄根變得越來越鼓脹,以及被甜蜜香津浸潤得越來越晶瑩油亮,亦能知道這英武不凡的衛(wèi)國公,此刻是如何將白蓮圣女濕濡香軟的口穴當做泄欲性器使用的。
從少女紅腫嫩潤的唇間逐漸流下點點香津,匯起來的甜蜜津液在浸透薄紗后,再緩緩聚攏在陳瀟細致雪白的下頷尖端;
沿著天鵝香頸流經精巧鎖骨,直到流入錦服花邊胸襟開口那一道清晰可見的幽深乳溝,勾勒出分外淫靡的香艷美景。
“唔……別,別一起……嗯~……”
少女緊致溫潤的喉穴緊緊箍著男人粗碩膨脹的龜首吸吮套弄,再加上似乎已然發(fā)現其弱點后,習慣性得用著素手一邊揉搓飽滿的陰囊,一般探到少年的后庭去輕輕按揉,縱使是精力過人的賈珩也一時難以招架。
不過對他來說第一發(fā)射精不過是讓身體躁動起來的熱身,僅僅是后續(xù)大戰(zhàn)的開幕而已,因此也未做忍耐;
任由陳瀟自主的將螓首深深埋入自己胯間,用嬌糯稚嫩的喉嚨將整根肉棒吞入大半后,將稠厚猩濃的黏白濁精盡數注入了少女純潔胃袋之中。
咕嘟嘟嘟嘟嘟!
嗚啊…要不行了…肚子里都是這混蛋的精種…在咕嘟咕嘟的晃蕩著…
滾燙腥臊的粘精仿佛融化鐵水的洪流注入喉穴,令窈窕玲瓏的少女渾身發(fā)熱,雪白玉肌上頓時沁出一層甜膩溫潤的透明香汗,讓少女雌軀仿佛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嫵媚醉人。
已是意亂神迷,不知道究竟是為了趕緊逃出魔掌從而曲意逢迎,還是少女早已淫亂到貪求男人精種。
陳瀟嬌媚紅唇深埋在少年胯間濃密的黑毛之中喉頭顫動,挺翹的瓊鼻幾乎直抵之中,直到將最后一滴濃稠精漿都吸吮殆盡。
噗呲——
片刻之后,被口爆灌精而美眸幾乎翻白的陳瀟扭動著螓首,一點點地從那微微紅腫的櫻唇瓊口中吐出毫無頹意,勃起依舊的粗昂肉莖。
已被清冷少女的粉唇香舌清洗得淫光锃亮,根根隆起青筋如同怪樹上虬結的脈絡;除非在她嬌嫩水腴的蜜腔中搗干抽插,否則這根可怖猙獰的肉柱不知何時才能消停下來。
英武少年面露欣然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伏在自己胯間的絕美少女。
飽滿彈嫩的酥臀壓在向后折起并攏的修長粉腿上,仿佛兩團豐腴圓潤的奶糕攤開一般擠出惹人遐想的淫靡形狀;
纖白柔荑顫巍巍的按住男人大腿支撐身體,這位傾城傾國的白蓮圣女此時正以一個相當屈辱的姿勢跪在男人胯下。
覆于少女絕色嬌靨的綢布已然被白膩精漿與甜蜜香津浸透,濕漉漉的粘附在陳瀟綺麗容顏上。
濡濕的半透明綢緞哪怕想要遮掩也是有心無力,少女精致嬌美的雙頰上覆蓋著的艷麗潮紅宛如胭脂般醉人。
少年那宛若實質的視線仿佛烙鐵一般灼燙,如細舌舔舐過少女冰肌,令陳瀟雪玉香膚登時浮現起一層嬌艷玫紅。
事已至此,再故作矜持也不過是自找難堪;絕色少女眼罩下那雙璀麗晶瑩的秋眸微微爍動,輕吐一口氣,又再度含住那油光水亮的敏感怒龍,順從地做著事后的清理,吸吮著殘存于內的殘精,口中彌散開來的濃厚雄性氣息,讓陳瀟的俏麗粉靨都有些紅暈。
賈珩看向那秀發(fā)微微揚起,臉頰時鼓時陷少女,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顫聲道:“哈密雖下,但已離中原王朝轄制百年,城內番族雜居,后續(xù)治理之事,仍是一團亂麻,還有青海西寧,金鉉一走,也需得一位老成持重之將鎮(zhèn)守。”
陳瀟扯下遮掩俏臉的那條摻雜著乳香和腥臊氣味的綢帶,蹙著眉,一會咕嘟咕嘟吞咽著卡在喉中的濃漿,一會輕咳著吐出殘存口中的黑毛,過了片刻后,才在仰著腦袋乜了這混蛋一眼后,用著沙啞的聲音問道:“你打算將額哲留在西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