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扯下遮掩俏臉的那條摻雜著乳香和腥臊氣味的綢帶,蹙著眉,一會咕嘟咕嘟吞咽著卡在喉中的濃漿,一會輕咳著吐出殘存口中的黑毛,過了片刻后,才在仰著腦袋乜了這混蛋一眼后,用著沙啞的聲音問道:“你打算將額哲留在西寧?”
顯然和歡好之時不知天昏地暗,神思恍惚的堂妹咸寧比,陳瀟此刻還能聽見少年方才的話語。
賈珩沉吟道:“我還在考慮,金鉉在哈密鎮(zhèn)守,金家的兵丁自要收歸朝廷所有,但誰為西寧總兵?!?/p>
陳瀟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污漬,直起身子,柔順發(fā)絲卷動拂過男人胸膛,被香汗浸潤的青絲蕩起一陣清幽淡雅的香氣;
窈窕纖細胸口上兩顆飽滿乳球,也是仿佛由上等酪脂牛奶所澆灌成的香酥奶糕布丁一般,隨著少女依貼上來的嬌軀款動,仿佛胸推服侍般在男人的肌膚上摩挲滑弄。
細軟藕臂曼妙的環(huán)住賈珩脖頸,至于兩瓣微微紅腫的嫣紅粉唇湊將過去,更是不自覺地吐出誘媚至極的甜糯嬌聲:“你想用誰?將蔡權留下?”
賈珩躲將開來,說道:“如果不是其他了,我打算將龐師立留下,以其人為西寧總兵,一同鎮(zhèn)守西寧府城,海晏城由石光珠鎮(zhèn)守。”
蔡權還要幫他控制京營,這次沒有用其遠襲攻堅,就是擔心在西北戰(zhàn)事上有所折損。
比起能力,蔡權的確不如謝再義一些。
陳瀟冷笑一聲,暗道,這會兒嫌棄起來了?剛才不是要親親抱抱嗎?
在吞下口中被浸染得腥臊的唾液過后,陳瀟看著那根剛剛才經過一次射精,但是依舊精神地挺立著的肉莖,本能地舔了舔嘴唇,慢慢把自己身下的褲子脫掉,露出沒有一點贅肉的纖細腰肢,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下,有著幽深草叢的粉嫩櫻丘早已經濕潤。
矯健緊實的大腿抬起,胯騎在了少年的身上,一手扶著男人的肩膀,一手下身掰開了那兩瓣飽滿的陰唇,將其中粉色的褶皺肉壁展現(xiàn)出來,里面的軟肉一張一合地,像是在期待著情郎那根粗大肉莖的進入。
在將那渾圓碩大的龜頭對準了自己洪水泛濫的小穴之后,陳瀟猛地下沉腰部,翹挺的豐滿臀肉“啪”地一聲拍打在男人的腿上,直接激起了一陣銷魂的臀浪。
粗大的棒身在淫水和尚未干涸的唾液的配合下暢通無阻地頂開了穴中的軟肉,直直地撞在宮蕊上,強烈的快感讓越發(fā)敏感的陳瀟在插入的瞬間就已經高潮,噴出的溫熱淫水直直的淋在了兩人的身上以及胯間的地面上。
看著因肉棒插入而凸起出一個明顯輪廓的小腹,陳瀟從高潮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前傾著身體貼在賈珩的身上,彈嫩的臀肉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她伸出手,環(huán)抱住情郎的腰,定了定神,輕聲道:“他們二人是敗軍之將,能否鎮(zhèn)守得了?”
交合處發(fā)出的肉體碰撞聲回蕩在靜謐的廂房內,澄凈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而不停溢出。
享受著少女主動侍奉的賈珩神色一頓,穩(wěn)著氣息輕聲道:“如果只是鎮(zhèn)守海晏和湟源,監(jiān)視青海番人,倒可勉強一用,而且兩人回京也勢必會被問罪,不如在此繼續(xù)戴罪立功,等朝廷有余力舉兵征討西域時,也可為前哨?!?/p>
先前的戰(zhàn)事,開國武勛一脈可謂損傷慘重。
除嚴柳二人要進京問罪,陳瑞文戰(zhàn)死、馬尚被行以軍法,就剩侯孝康與石光珠兩將戴罪立功。
此刻因為達到小高潮,已然越發(fā)迷離的陳瀟,顫聲道:“嗯~…那你…自己拿主意吧。”
賈珩“嗯”了一聲,抱起少女,才高潮過的淫穴花道里滿是滾燙的蜜液陰精,幾乎塞滿肉道里面所有細嫩的皺褶,更是穿透了宮蕊深入其中,在里面伴隨著男人行走的動作,頂?shù)妹蹓刈冃味な幹?,蕩出些許沉悶的水聲。
本來已經有些失神的陳瀟眼里又再浮起櫻紅,低頭看著自己軟糯多汁的嬌嫩櫻丘被那一根又長又粗,纏著青筋的兇器九淺一深地肏干起來,嗓子低發(fā)出聲聲酸麻叮嚀。
一身彈嫩緊致的美肉更加埋在賈珩的懷中,圓潤白皙的媚肉翹臀配合著男人的肏干而一起一伏,一會因為坐下撞擊深陷下去,呈兩坨面餅狀擠壓在她和情郎腰身之間,
但下一刻又因為身軀被抬起而脂肉彈起恢復如初,變?yōu)閮砂耆鉂L滾的圓球,下流至極。
賈珩捏著兩團緊實酥翹的香滑臀肉,肉棒像是上了發(fā)條似的開始飛速肏干,走向里廂的每一步,都肏得少女的蜜穴電感連連,穴中的淫媚嫩肉像是遭到電刑拷打般一顫一顫地不斷分泌淫水,似乎快要被這威武的長槍榨干所有水份。
“哦咿咿咿咿~又要泄了……好厲害……又要泄了哦嗚……哦!??!”
還未來到里廂,陳瀟便又被肏得高潮,身體狂顫著往后傾倒。
好在早已伸出地玉臂和雙腿緊緊纏在男人的身上,才沒有以頭搶地。
兩人的交合處已是泥濘一片,一片狼籍,粘稠白膩的淫水和濃厚到幾乎流不動的白沫在腔道里被少年那根粗壯到了極點的肉棒搗弄混合在一起,一點一點從縫間溢滿而出。
但賈珩還沒有放過陳瀟的打算,邊肏干這一身不斷亂顫,有如全自動震動榨精機的女俠玉體,邊往走到里廂去。
十根手指死死捏在那白膩媚彈的嬌臀上,少女如隨身肉套般被男人頂在腰前,被頂?shù)靡徊揭活嵉仄鸱?,最終來到床榻之前,一張癡顏幾乎要填滿賈珩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