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也凝視著那躺在床榻上的少女,喚道:“妙玉?!?/p>
妙玉此刻嬌軀微顫,不知為何,鼻頭不禁一酸,清眸中漸漸泛起熱氣。
自懷孕以后,再也沒有見過他,也不知他在西北打仗怎么樣。
賈珩行至近前,拉過妙玉的纖纖素手,感受到妙玉的激蕩心緒,目中蒙起憐惜之意,說道:“妙玉,怎么還瘦了?!?/p>
其實(shí)此刻的妙玉,猶如一個(gè)懷了小貓的波斯貓,身形略顯瘦弱,但仍然還保留著原本的優(yōu)雅和清冷氣韻,但無疑更動(dòng)人。
邢岫煙凝眸看向少年,目中盈盈如水,說道:“珩大哥,我剛才還勸妙玉師父呢,讓她平常注意飲食,不要太擔(dān)憂過甚?!?/p>
賈珩道:“岫煙,下次吩咐廚房熬一些補(bǔ)氣血的藥粥給妙玉吃?!?/p>
說著,凝眸看向妙玉,語氣中已帶著幾許責(zé)備,說道:“怎么這般不知愛惜自個(gè)兒?”
妙玉眸中淚光點(diǎn)點(diǎn),說道:“那些葷腥吃不下,吐的厲害,再加上,最近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p>
賈珩握著妙玉的纖纖素手,來到一旁的床榻上落座,臉上現(xiàn)出一絲關(guān)切,柔聲道:“提心吊膽,可是因?yàn)槲摇!?/p>
妙玉垂下螓首,玉頰微微泛起紅暈,抬眸看了一眼邢岫煙。
賈珩抬眸看向邢煙,柔聲道:“岫煙原也不是外人?!?/p>
見得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邢岫煙清麗如雪的臉頰也紅撲撲的,如嵐岫的眉眼籠起一絲羞意,柔聲道:“珩大哥,你和妙玉師父說話,我先回去了?!?/p>
說著,起身離去。
賈珩目送著邢岫煙離去,眸光閃了閃,若有所思。
妙玉道:“岫煙最近時(shí)常過來照顧我,最近住在我這個(gè)院落,就在隔壁不遠(yuǎn)?!?/p>
賈珩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知道府中這么多姑娘,你就喜岫煙的性子,你們兩個(gè)在一起說話解悶,也省得你一個(gè)人太悶。”
說著,伸手輕輕捏著妙玉光潔無暇的下巴,對(duì)上那如黑寶石的明眸,湊到那兩瓣粉唇,輕輕啄了一口,頓覺如蘭如麝的清香氣息傳遞而來,讓人心神幽遠(yuǎn)。
妙玉眼睫漸漸掩下一叢陰影,臉頰浮起淺淺紅暈,感受著那少年的寵溺,芳心歡喜與甜蜜交織一起,只是少女從來是冷清、孤僻的性情,倒也不顯熱烈主動(dòng)。
“唔……”
粘稠地?zé)崂伺拇蛩哪橆a,讓她潮紅萬分,賈珩粗重凌亂地喘息讓她大腦昏昏沉沉,被迫接受那急迫地索愛。
她沒有力氣反抗,也沒有試圖改變這一切的意愿,舌頭與對(duì)方糾纏在一起,吻下最連綿地波濤,燥熱地空氣涌入肺腑,讓這一刻無限制地延長。
半響,妙玉羞紅地退后而去,捂住嘴雙眸顫抖地盯著對(duì)方,她不知所措,像只受驚地小鹿,萬萬沒想到賈珩會(huì)突然吻上來,比起任何虛偽地允諾,這一吻再度打碎她殘存不多的青燈古佛的禪心。
太過分了,一下子就擊碎了她的矜持,讓她和每一位被心上人告白的普通女孩一樣,期待那些羞人幸福的反應(yīng),仿佛結(jié)下了一個(gè)沉重的結(jié),一路望向未來。
賈珩上前緊緊抱住了她,妙玉沒有抗拒,依偎在他懷里,深沉又熾熱,兩人坐在榻上,相互依偎著。
過了一會(huì)兒,賈珩看向妙玉,說道:“許久不見了,師太?!?/p>
妙玉聲若蚊蠅的“嗯”了一聲,臉頰彤紅如霞,輕聲道:“你在北邊兒打仗兩三個(gè)月,這一路還順利?”
賈珩道:“順利倒是還順利,連戰(zhàn)連捷?!?/p>
妙玉定定地看向少年,輕嗔道:“還抱得美人歸?!?/p>
賈珩訝異說道:“你都知道了?”
“岫煙給我說的,為此,薛姑娘好像還病了?!泵钣衲抗鈴?fù)雜,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