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看著不吃,這一下二姐以后,都不用她主動搭線,兩人已經(jīng)在一塊兒了。
只怕大姐那邊兒也是這樣,等到了床上,大爺又不定稀罕大姐稀罕的給什么似的。
難為讓她這段時間,天天愁眉不展,如同怨婦。
賈珩面色微怔,伸手拉過尤三姐的手,柔聲道:“一天到晚,竟是胡說八道?!?/p>
說著,擁過麗人的柔美嬌軀,只覺一股香料腌入味的清香充斥鼻翼之間,讓人心神微動。
尤三姐這會兒反而有些嬌羞,輕笑道:“大爺,外面的事兒忙完了?”
賈珩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道:“這幾天還有的忙,錦衣府這兩天都在審最近的大案子?!?/p>
尤三姐似是語氣抱怨,柔聲道:大爺,最近看著都清減了許多,大爺允文允武,再是好用,也不能僅僅用大爺一個人?!?/p>
賈珩不由失笑,說道:“你也不是一樣?”
三姐兒的確擅弄風(fēng)月,就是…很會。
尤三姐那張豐艷臉頰羞紅如霞,將如云秀發(fā)的螓首依偎在賈珩懷里,芳心大羞,嗔道:“大爺渾說什么呢?!?/p>
賈珩拉著尤三姐的手,道:“咱們許久不見了,說說話?!?/p>
剛才與甜妞兒隔著桌案而坐,多少心頭有些悸動。
三人說著,來到里廂,尤二姐提起一把青瓷茶壺,給賈珩斟起茶來,端將過去,溫柔靜美的臉蛋兒上滿是癡癡之色。
尤三姐秀眉蹙了蹙,柔聲道:“那齊王陳澄好端端的,怎么謀反了?”
賈珩呷了一口香茶,說道:“還能是什么?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當(dāng)皇帝唄。”
這話一說出,賈珩心頭也愣了愣。
他或許也是這樣?
不,起碼他現(xiàn)在其實(shí)還是沒有這些心思的,無非是最大程度的自保。
尤二姐抬起螓首,那張人比花嬌的靜美臉蛋兒上,現(xiàn)出一抹好奇之色。
尤三姐秀眉之下,美眸瑩瑩如水,好奇問道:“大爺,這等逆案會牽連不少人吧。”
賈珩道:“怎么也有上百家官宦之家家破人亡,如果是以王更是能株連幾萬人,但如今朝廷百廢待興,朝局也不宜動蕩?!?/p>
說著,捏著尤三姐肌膚光滑細(xì)膩的下巴,柔聲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尤三姐彎彎柳葉細(xì)眉之下,妙目之中似沁潤著柔波瀲滟,柔聲道:“我這不是好奇?”
賈珩道:“那等會兒和你說?!?/p>
轉(zhuǎn)而岔開話題,問道:“最近家里還好吧?!?/p>
尤三姐笑了笑,說道:“一切都好的,就是大爺不在家?!?/p>
素手及下,顫著探入了賈珩的胯間,撫上情郎那粗壯無比的巨大根莖。
纖長手指初帶著寒意,隨后又透著一陣微微的熱度,隔著里衫的撫摸,雖不如皮膚光滑,卻又有一種在絲滑之中帶著些許綢布特有的摩擦刮削感,對于一些初哥而言,這樣未免會過于刺激,但對久經(jīng)淫場戰(zhàn)陣的賈珩而言卻是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