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長手指初帶著寒意,隨后又透著一陣微微的熱度,隔著里衫的撫摸,雖不如皮膚光滑,卻又有一種在絲滑之中帶著些許綢布特有的摩擦刮削感,對于一些初哥而言,這樣未免會過于刺激,但對久經(jīng)淫場戰(zhàn)陣的賈珩而言卻是恰到好處,
僅是被這纖纖玉手摸上他便發(fā)出一聲悶哼,本就蓄勢待發(fā)的肉蟒竟然又漲大了幾分。
尤三姐臉色上紅暈更甚,就算早有準備也自覺不應(yīng)該露出如此嬌態(tài),但這玩意在她手中一顫一顫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具有侵犯性了,
她覺得這活兒就像是烙鐵一般滾燙,而且單手難以掌握,她的手好像都快要被燙化了一般,仿佛那被窩在手心的里衫也會在下一刻被燒穿……
“這話倒是和二姐兒方才說的差不多,你們兩個真不愧是姐妹?!鄙裆謴推届o的賈珩捏了捏尤三姐的臉蛋兒,卻見麗人稚麗眉眼籠起一層嬌嗔羞喜之意,而后卻主動湊了過來,那兩片宛如玫瑰花瓣的紅唇,一下子印將過來。
賈珩攬住佳人的腰肢,口舌和尤三姐濃情地糾纏在一起發(fā)出淫靡的親吻聲,
探入麗人口齒之間的粗舌被熱烈地歡迎著,連賈珩也難以占到一絲便宜,互相連結(jié)的唇瓣間兩塊軟肉如同靈蛇般緊貼纏繞,時而撥弄時而刮擦著點燃尤三姐的欲望火焰,
二人的口腔適時地分泌出大量唾液互相交換,直到唇舌分離之時拉起一道黏膩的涎液粗絲再垂落斷開,被推送進少女嘴里的津液滴落在那傲人的乳球上,沾了些許水光。
尤三姐眸光癡癡而望,道:“這次,大爺立了護駕之功,不是該賜婚了吧,對了,還有那位樂安郡主?!?/p>
賈珩道:“賜婚這次不大可能了,如今正值國喪,完婚的事兒,可能還要再推一推。”
說來,他今個兒沒有見到雅若,應(yīng)該是在府中,等這兩天去看看,還有妙玉,此刻身懷六甲,再有一兩個月就該生了。
尤三姐眉眼婉麗,柔聲道:“難道不封賞一些什么?”
賈珩道:“要不給你請封個誥命夫人?”
尤三姐笑了笑,說道:“大爺,我哪里是這個意思?再說我一個小門小戶出來的野丫頭,哪里值得?”
賈珩若有所思地看向尤三姐的眸子,輕聲道:“等將來都會有的?!?/p>
尤三姐聞言,芳心顫了顫,柔聲道:“大爺?!?/p>
賈珩撫著麗人的香肩,輕聲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們早些歇著吧?!?/p>
尤三姐黛青秀眉之下,那雙清澈美眸嫵媚流波,柔聲道:“那我和二姐伺候大爺罷?!?/p>
這段時間不見他,真是有些想他了。
這邊兒,尤二姐正在愣神之間,卻被自家妹妹拉了一下手,嗔怪道:“三姐兒。”
卻在這時,尤三姐在尤二姐耳畔低語幾句,也不知說些什么,讓尤二姐臉頰紅若煙霞,一下子延伸至秀頸和耳垂。
隨即,兩姐妹仿佛心有靈犀般各自按住賈珩的肩頭,將他仰面推倒在能容納數(shù)人安睡的寬闊大床上,七手八腳地將男人的衣衫解開,丟到一邊露出結(jié)實的軀體,再拔掉玉帶,將褲裝扒下除去,
在檔中憋屈了許久的駭人巨物彈跳而出朝天佇立,鵝蛋般碩大的猩紅鈍尖早已被馬眼里涌出的腺液浸得濕透,
而賈珩也沒有說其他,則是非常配合地承受著尤二姐和尤三姐的寬衣解帶,靜靜躺在床上,看向帷幔上的蘇繡花紋,卻想起心事。
此刻,幾案上的燭火如水而照,落在那帷幔兩及,可見兩張明媚如春華秋月的臉蛋兒,宛如綻放的并蒂雙蓮。
兩姐妹一人大膽火熱,一人含羞帶怯,卻都伸出兩條粉嫩小舌開始舔舐著這具健碩挺拔的身體,
同時兩只玉手握住了挺立的肉棒輕輕擼動著,尤三姐的白皙葇荑顯然更加熟練,指腹由下到上的擠壓著肉莖背面的尿道,馬眼中立即涌出大量粘稠先走汁為雙重手淫提供最佳的潤滑,再五指微微握拳攏住堅挺的龜頭抓揉著,重點刺激最敏感的系帶和冠狀溝,
而尤二姐看來也是被妹妹教導了不少知識,光潔的玉手先是不停揉捏著低垂的飽滿腎囊,再包裹住粗長的柱身,或旋轉(zhuǎn)著扭動或上下輕擼,
兩種截然不同的掌肉觸感交織在一起沖擊著賈珩的神智,極端舒爽的快感正快速地累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