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咬傷的紅腫唇瓣,自頸側(cè)蔓延到鎖骨的曖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腫脹的奶尖。
腰側(cè)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樂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質(zhì)三角內(nèi)褲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著圓潤挺翹的肉臀,筆直修長的雙腿咬痕散落,連踩在地毯上的左腳拇指都有個明顯的牙印。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隨后想起來了,是他昨晚太上頭的時候咬的。
樂洮腿根酸疼的厲害,腰也難受。
在獸人村里,每天早上短暫的不適是為了提醒他昨晚有異常情況,比如‘被催眠’,但冬日公寓里boss干壞事光明正大,還是個沒有治愈能力的死鬼。
他揉揉腰,怕門口的沈boss等不耐煩了,盲杖當(dāng)拐杖使,走出門。
沈boss帶他去餐廳吃飯,餐桌旁邊的是管家,廚房也有動靜,可能是廚師或者廚娘。
男人對仆從態(tài)度很好,輕聲細(xì)語的,讓他們忙完一起坐下吃。
餐桌上很安靜,只有輕微的碗筷碰撞聲響起,樂洮想開天眼看清桌上的菜,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那么難吃。
但考慮到攻略的警告,白天開天眼容易被一桌子鬼察覺,他忍住了,右手邊的沈峰給他夾什么菜他就吃什么,塞個七分飽就不再吃了。
從臥室?guī)С鰜淼呐庠缇驮诔岳涓渲说倪^程中散的干凈,樂洮吃完沒有逗留,跟餐桌上的人禮貌告別,回了臥室。
桌上一眾鬼盯著樂洮的背影,直到他關(guān)上臥室門,餐桌上響起竊竊私語聲。
“他不是來找白眼狼的嗎,怎么問都不問一聲,吃完就走?”
“是不是早知道他死了?”
“峰兒猜的沒錯,這人果然有貓膩!”廚娘溫婉和善的面容霎時猙獰蒼白,七竅流血,黑瞳占據(jù)整個眼眶,“宜早不宜遲,遲多生變故,今晚就弄死他!”
沈峰輕咳一聲,“我還不確定,再看看。”他安撫下母親躁動的鬼氣,干凈的手帕拭去血淚,“母親放心,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我們家?!?/p>
入夜。
樂洮一整天都沒收集到有用信息,他呆在房里,全靠系統(tǒng)面板得知時間流逝。
目前解密進(jìn)度為零,‘盲妻’還沒發(fā)現(xiàn)老公去世。
九點(diǎn)一到,那死鬼boss又裝成他老公爬床,鉆進(jìn)被窩又親又摸的。樂洮打開天眼,他本以為沈峰好歹捏下臉,好讓他知道他那死掉的老公長什么樣子,沒想到沈峰捏都懶得捏,就頂著他那張冷峻的臉。
大手順著衣擺探進(jìn)去,揉弄軟乎乎的奶肉,另一只滑進(jìn)褲腰,鉆入腿心,擼硬了陰莖,轉(zhuǎn)而滑進(jìn)溫暖柔軟的肉縫。
“老公、老公別摸嗚、昨晚弄的都腫了,還疼著呢?!?/p>
樂洮推拒著,軟下嗓音,見沈峰面色不悅,趕緊笨拙地親吻男人的嘴唇,還裝作看不見親錯的樣子,親上他的唇角。
“腫了?”
沈峰一把脫下樂洮的褲子,親自掰腿驗(yàn)證,嫩粉色的肉花確實(shí)有些微腫,花唇比初見更肥嫩漂亮,湊近細(xì)嗅似乎還有淡淡的香。
大腦還沒下達(dá)指令,舌頭已經(jīng)舔上了肉蒂尖尖。
軟乎乎的一小顆,在柔軟舌尖的撩撥下迅速鼓脹硬挺,嘴巴含住靡艷誘人的蒂果嘬吸輕咬,厲鬼吸吃得太用力,肉蒂被迫拉長,漂亮盲妻霎時哆哆嗦嗦發(fā)起抖來,嗚嗚直叫。
沈峰吃飯的時候安安靜靜,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吃個逼卻嘖嘖作響,全是水聲,吸咬肉蒂,舔吃陰唇,含住肥蚌逼穴吸吮汁水,肆意享用肥美香艷的大餐。
“哈啊……!嗯嗚……!別咬、不要咬……嗚嗚疼……呃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