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嗚……!別咬、不要咬……嗚嗚疼……呃啊?。 ?/p>
逼穴爽到發(fā)燙,舔吃小逼的唇舌卻一直是涼涼的,肉蒂和陰唇是最能勾起雌穴欲望的地方,硬起來的蒂果更加敏感,被嘬住吸吮拉扯的時候,快感激得整個肉逼又燙又麻,電流似的余韻能從下身竄到天靈蓋,樂洮的魂兒都要被吸走了,呻吟根本止不住,腿根抖索得厲害,揪扯著枕頭尖叫高潮。
快感足夠尖銳,襯得被齒關(guān)啃咬的痛意都沒那么明顯了,哪怕唇舌挪了地方去舔吃穴口的淫水了,硬挺的肉蒂依然殘留著酥麻的余韻,輕輕抽搐著,一脹一脹的。
失去焦距的眸子虛虛盯著天花板,樂洮尚未被情欲沖昏腦袋,喘著氣套話,“嗚……老公你嘴巴、一直好涼……”
厲鬼答得含糊不清。
“因為含了冰塊,給小逼消腫。”
“……?”樂洮鍥而不舍,摸到男人掐著他大腿的手背:“手也涼涼的……”
厲鬼舌頭全鉆進穴口里了,騰不出嘴巴回話,也懶得回,穴腔淺處的嫩肉被柔軟的舌頭舔了個遍,沒放過一絲褶皺。
他好心好意把嫩穴騷逼里里外外用唇舌伺候了個遍,龜頭抵住穴口,卻被樂洮躲開了,側(cè)著身子夾緊腿,手還緊緊捂住小逼不讓他插。
沈峰掰開肉臀,眼眸緊盯菊穴粉嫩的褶皺,穴口有濕潤的晶亮色澤,不知道是他剛剛不小心舔到了還是屁穴自己發(fā)騷流出來的。
“前頭腫了那今晚就用后面?!鄙蚍逍α诵Γ兄搞@進腸穴,四處摸索擴張。
樂洮總覺得他在被沈boss白嫖,親親操操完了也不舍得漏一點消息給他。
媽的。
差評!
樂洮敢怒不敢言,他沒膽子親身試驗惹怒沈風(fēng)的后果,委屈巴巴地撅屁股挨操。
男人昨晚上操逼操出來點經(jīng)驗,立馬用在后穴上,龜頭盯準(zhǔn)了前列腺騷點磨操頂弄,身下的漂亮盲妻爽的直哼哼,腸穴愈發(fā)柔軟騷浪,穴口緊緊箍住肉棒龜頭,不舍得肉棍抽出。
“呃嗚……哈啊……呃呃啊!”樂洮跪趴在床上,胸乳貼著床單,只有屁股是翹起來的,騷點被磨的發(fā)酸,腸穴深處騷動不已,隱隱渴望肉棍填滿。
肉棍沒在淺處磨蹭太久,圓碩硬脹的龜頭撞開層層疊疊的媚肉,直搗深處。
“嗚呃!”樂洮偏過頭,揪緊被單喘息不止,“好涼、嗚、好深……啊啊、慢一點、輕一點撞嗚!”
沈峰掐住漂亮盲妻臀瓣嫩肉,心口竄升出欲望與怒氣交織的火,咬牙頂操:“屁眼也這么騷?”
吸的緊,水又多,陰莖也翹得老高,撞一下深處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地騷叫。
他剛才就不該用手指擴張那么久,多此一舉,就應(yīng)該直接插進來操死這騷貨。
男人繃緊的腰胯聳動得更快,漂亮盲妻雪白圓潤的臀肉被拍打的啪啪作響,臀尖泛紅,連帶著身體都被操的騷紅。
盲妻臉頰坨紅,滿是春意,流著淚咿咿呀呀地騷叫,沒一會兒,腸肉騷穴痙攣夾緊,腰身脊背也抖得厲害。
沈峰往他身前一摸,床單和腰腹都濕的厲害,陰莖直接被操射了。
翻過身一看,騷浪妻子爽的吐著舌頭流口水,白眼直翻,還抖著舌尖哭叫著說他操得太深太重受不了。
分明受用得很。
樂洮是真的受不了。
肉棍又粗又長,鑿進結(jié)腸腔頂弄奸淫,冠狀溝來回碾磨勾扯腸腔深處的嫩肉,淫心媚肉本就敏感,反復(fù)奸弄下又燙又腫,身體被迫一直高潮,情欲熱潮洶涌,將他徹底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