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盲妻視角,沈峰跟‘沈留’的話大致對得上,他丈夫死得透透的,生前因家產(chǎn)有沖突,死后丈夫怨氣頗大。
樂洮問能不能讓他聽聽監(jiān)控,沈峰答應(yīng)了。
‘沈留自殺死亡’的表象證據(jù)鏈直接收齊,如果他要接近更深層的本質(zhì),知道沈峰其實也是個死鬼,引誘是不錯的選擇。
何況他可是被鬼脅迫的狀態(tài),他一個弱小可憐的人類怎么跟鬼斗,說不定‘沈留’的魂兒正在某個地方盯著呢,聽見‘沈峰’的話肯定生氣,他要是不做點什么……肯定沒好果子吃。
樂洮料得沒錯。
監(jiān)控錄像還在回放,漂亮盲妻的大腿上多了一只看不見的手,滑向他的腿根,“不是意外,我是被他害死的。老婆,你信他還是信我,嗯?”
盲妻抿唇,腰身微微顫抖。
厲鬼丈夫仗著自個不是人,一點人事兒也不干,當(dāng)著養(yǎng)父的面猥褻漂亮妻子,雙手無視衣服的阻隔,直接摸到了細(xì)嫩柔軟的肉阜。
衣服還好端端穿在身上,敏感的肉縫已經(jīng)被手指上下摩挲揉弄。
身畔正值壯年的公公年輕又俊美,擔(dān)心漂亮兒媳聽不清,湊近加大監(jiān)控音量,察覺到兒媳的顫抖,關(guān)心問道:“冷了?”
盲妻抿緊唇搖頭,呼吸隱隱急促。
他不敢說話,生怕一開口就是騷浪淫亂的呻吟。
腿間的手越來越過分,不管他將雙腿夾得多緊,手指還是能鉆進敏感的陰唇之間,插進濕濡動情的穴口里,過分并攏的雙腿,反倒讓穴腔里的兩根手指存在感愈發(fā)明晰,指節(jié)微屈,指腹精準(zhǔn)摸到凸起的騷點,逼穴淫洞登時流出一大股淫液。
情欲熏紅了眼尾臉頰,漂亮盲妻眼角眉梢都帶著撩而不自知的媚意,勾魂奪魄,緊抿的嘴唇更顯緋紅,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顫抖的腰肢細(xì)的男人一只手就能丈量,臀部卻是又圓又翹。
沈峰本來只是想用沈留的身份口頭嚇唬一下,但一摸上光滑白嫩的大腿,隨便撩撥幾下就弄濕了肉縫,餓鬼的貪婪欲望頓時被激發(fā),根本壓制不住,也沒心思壓制。
禮義廉恥是束縛有良知的人類的,跟他一個死鬼有什么關(guān)系。
欲望掙脫最后的束縛,手指肆意抽插玩弄逼肉,綿軟濕熱的穴肉緊緊吸絞著手指往里嘬,騷點越操越軟,穴腔媚肉有規(guī)律地收縮痙攣。
盲妻眉頭緊蹙,眼尾沾染濕意,似是委屈似是害怕,更像是被手指操爽了逼出的生理性淚水。
——“老婆好騷啊,逼要高潮了?有人在旁邊看著更爽?”
盲妻確定以及肯定他是坐在沙發(fā)上的,屁股底下卻傳來丈夫大腿的觸感,還有硬邦邦的冰棍戳進他的臀縫逼縫,像是下一秒就會找到逼口操進來。
他嚇壞了,走投無路之下,不管不顧抬起腰臀,一屁股坐到年輕公公身上,試圖阻止丈夫的荒唐淫行。
“怎么了?”沈峰攬住眼盲兒媳顫抖的肩膀,關(guān)懷備至,“冷了就直說,沒必要硬撐?!?/p>
兒媳抖的說不出話來,一出聲就是委屈至極嗚咽。
屁股底下是活人的溫度,但逼穴還是被東西入侵了,那形狀太熟悉了,每個夜晚,他都要被這跟忽冷忽熱的肉棍捅操得忍不住尖叫連連,潮吹噴尿。
“我、好難受……臥室、我想回臥室嗚嗚……”盲妻揪緊男人的衣襟,合攏的雙腿讓本就被填滿的雌穴更加飽脹,淫洞肉腔被厲鬼丈夫的詭譎手段折騰得軟爛濕熱,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內(nèi)褲早就被浸得濕透。
兒媳蜷縮在他懷里,恐怕沒法自個回臥室,沈峰打橫抱起樂洮,大步邁向臥室,放到床上,“哪不舒服?保持呼吸,別擔(dān)心,我馬上去找藥箱?!?/p>
——“老婆,他要是走出這扇門,今晚我就讓你爬上他的床主動用騷逼吞下他的雞巴,老婆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p>
盲妻低泣一聲,伸手胡亂抓,男人的衣擺,手腕,什么都好,不能讓他走。
他抓到了沈峰的大腿。
“別、別走嗚?!彼恢涝撛趺凑T惑男人,潮紅的臉頰滿是倉皇無措,抖著手掀開毛衣,露出嬌軟柔嫩的一對胸乳,“我胸口疼……揉揉就好了,幫我揉揉嗚……求你了沈先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