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走嗚?!彼恢涝撛趺凑T惑男人,潮紅的臉頰滿是倉皇無措,抖著手掀開毛衣,露出嬌軟柔嫩的一對(duì)胸乳,“我胸口疼……揉揉就好了,幫我揉揉嗚……求你了沈先生。”
盲妻的膚色很白,胸脯更是白得像是在發(fā)光。
乳肉小小兩團(tuán),微微聳起,隨著呼吸起伏,嫩粉色的乳暈點(diǎn)綴著挺翹硬起的奶尖。
他渾身發(fā)抖,鴉羽一般的睫毛掛著淚意,哀求都是從喉嚨里硬擠出來的,帶著哭腔,像是難受極了。
但沈峰清楚,騷浪人妻這是爽的快高潮了。
緊緊吸吮著他分身性器的穴兒又熱又濕,穴腔最深處的淫心饞的要命,像極了貪吃的小嘴兒,緊緊含住他的龜頭痙攣著吮吸,溫?zé)岬桨l(fā)燙的淫水一股有一股往外冒,褲子都濕透了。
男人假模假樣地躊躇猶豫,最終考慮到人命關(guān)天,顧不得倫理綱常的束縛,坐在床邊,一手緊緊握住樂洮的手傳遞無聲的安撫,另一手摸揉上嫩乎乎的奶子。
“心臟不舒服?”
樂洮含糊地‘嗯’了一聲,身子蜷縮成蝦米,雙腿緊緊夾著,借著被子的遮擋蹬掉褲子往下摸,試圖用手阻止厲鬼性器的入侵。
但是沒有。
除了一手淫水,他什么也沒摸到。
肉縫甚至是緊緊閉合的,沒有絲毫被入侵的痕跡。
可他明明感覺到了。
鑿弄穴腔肉洞的性器又粗又長,猙獰搏動(dòng)的青筋在柱身盤根錯(cuò)節(jié),深深插入到內(nèi)里,上翹的龜頭挑著柔嫩的宮口奸淫蹂躪,頂?shù)乃亲铀岬囊?,喘氣呼吸都困難,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涌。
“嗚……嗚嗚啊……!”
他本能地張唇大口呼吸,舌尖不自覺彈出,浸潤著眼淚的漂亮眼眸上翻,高潮到痙攣不止。
要是平常這樣挨操,他早就因?yàn)檫^度高潮而覺得累了,今天反而被厲鬼弄的越來越癢,越是高潮,越是想要。
恍惚間他意識(shí)到,厲鬼操弄的不是他的身體,是他的靈魂。
太可惡了嗚嗚。
這鬼還裝模作樣,用沈家家主一本正經(jīng)的語調(diào),問他:“怎么喘那么厲害?不哭了啊,乖,是不是還有哪里難受?”
虛軟的身子被男人抱起來,光裸的下體頓時(shí)沒了遮擋。
男人一下噤聲,動(dòng)作也僵硬了,好半天才摸了摸他的腿根,“小樂,你、尿床了?”他打橫抱起樂洮,“我抱你去衛(wèi)生間?!?/p>
樂洮推著他的胸膛掙扎,“不嗚、沒有尿……哈啊、放開、放開我……”
沈峰嘆氣,把又哭又鬧的兒媳塞進(jìn)被子里。
他急的雞巴邦疼。
厲鬼丈夫催了好幾次,讓漂亮人妻乖乖掰開腿告訴他病征在腿心的騷逼里,要用粗長的肉屌捅進(jìn)去操操才能好,但樂洮一直忍著,只讓他摸摸胸揉揉奶子。
沈峰只好把絕大部分感官轉(zhuǎn)移到分身魂魄上。
分魂已經(jīng)爽的要射精了,鑿開肉嘟嘟的宮口嫩肉,馬眼翕張,濃白精液噴涌而出,被灌精的宮腔抖的厲害,宮口瘋狂痙攣顫抖著刺激龜頭,像是要迫不及待榨取更多。
騷死了。
射過一次的肉棍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只是靜靜呆在穴腔里,等騷穴蜜壺高潮痙攣的勁兒過去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始晃動(dòng)抽插,操弄的動(dòng)作不再那么兇猛,不急不緩,慢條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