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另一頭出了胡同,回到了陳小紅的宿舍。
馮帥這叫沒事找事,你自己就是再對我使壞,我也不會把你怎么樣。你找人要我的半條命,那就不是內(nèi)部矛盾了。升級了,成了你死我活的斗爭。
而且,那個長毛也說了,就是要把我打成半身不遂,一輩子在床上度過。你特么真狠,沒有一點人腸子!
你雖然沒有受傷,可是兩個臥床不起的人將來要躺在你們家里,也夠你小子忙活的!
這一夜睡得特別踏實。。
第二天八點鐘以后,我出宿舍大門后,找了個地方吃了早餐,然后打車去醫(yī)院。
還沒到蕓姐的病房,就看到走廊里擠滿了人,而且還有穿白大褂的醫(yī)生,目光看過去,見院長也站在里面。
那天他們從蕓姐肚子里取出那塊布條后,對我能治好蕓姐的病已經(jīng)深信不疑。他們也好奇,就像是要當場目睹我是如何治病的。
蕓姐的爸爸、媽媽、姐和哥,還有其它親屬躬立在另一側(cè),畢恭畢敬地迎接我。
我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從留出的一條空隙中直接走進了病房。
我看到剩下的兩條魚還在碗里游,三株向陽花在茁壯成長。
再看蕓姐,自從那天呼吸流暢了以后,氣色已經(jīng)好多了。
我打開針灸盒,從里面取出了五根銀針,仔細地消毒后,啟動了腰間龍帶上的金龍。
在金龍的引導(dǎo)下,我才敢下針,因為我從來沒有給人針灸過,就連穴位也只是了解個大概。
幸好只禪大師用了整整一夜,往我腦海里傳輸了無盡的醫(yī)學(xué)和巫靈知識,但是,缺乏實踐。
巫靈、氣功、中醫(yī)結(jié)合,才能達到預(yù)期的效果。
就在這時,一位白發(fā)老人急匆匆地進了病房,他大喝一聲:“你給我住手!”
我愕然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原來是省立醫(yī)院中醫(yī)科主任徐繼鋪。他可是全省首屈一指的中醫(yī)大師,而且是祖?zhèn)鳌?/p>
本來他已經(jīng)到了退休的年齡,但是醫(yī)院如果少了他這個招牌,誰還來看病?
院長趕緊走過去,試圖制止他:“徐主任,你也來了。來我這里,還有地方站?!?/p>
徐繼鋪沒有搭理他,而是指著我說道:“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估計毛還沒長全吧,你不是在針灸,而是在人身上搞實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