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蘭更加不解:“剛才你都沒能拿回來,待會兒要怎么辦呢?”
許長夏笑了笑,沒吭聲。
她們這邊體育課上到一半,老師宣布解散自由活動,沒一會兒,高三教學(xué)樓那邊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怎么了?那邊怎么了?”蘇玉蘭八卦地問一個剛從教室那邊過來的同班同學(xué)。
“我正要叫你們?nèi)タ礋狒[呢!是二班那個顧若晴出事兒了!”同學(xué)一邊跑過來一邊氣喘吁吁地回道。
“沒法解釋!你們自己去了就知道了!”
蘇玉蘭一聽是顧若晴出事兒,眼睛緊跟著一亮起來,拉著許長夏就往二班的方向跑去!
此刻一群人正圍在二班門口,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嚺叵暫图饨新暋?/p>
“我叫你不知檢點!”人群之中,赫然傳來的是許長夏耳熟的聲音。
她被蘇玉蘭拉著擠到了最前面,只見江池正拽著顧若晴的頭發(fā),一巴掌又是一巴掌往她臉上甩去,顧若晴的臉都被打得高高紅腫起來。
“那個奸夫呢!那個送你東西的什么濤呢?!”江池一邊打一邊朝顧若晴大聲吼著。
“這位同志!麻煩你注意點兒影響!”二班的任課老師和班主任攔在中間,想拖開江池和顧若晴兩人。
奈何江池死死拽著顧若晴的頭發(fā)不肯松手,像發(fā)了瘋一般拽著顧若晴往一班的方向走去。
“我在這?!边@時楊濤聽到消息,立刻又趕了過來,“我是楊濤!”
“你就是楊濤是吧?”江池回頭看了眼楊濤,隨即撒開了手,走到楊濤面前,一把揪住了楊濤的衣領(lǐng):“聽說你偷偷給我未婚妻送定情信物?!”
楊濤隨即緊皺著眉頭道:“我是來和你解釋的,顧若晴同學(xué)手上這個根本不是我的東西,我也從沒主動找過顧若晴同學(xu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們會誤解我和她之間在處對象,但我跟她確實是不熟的,甚至都沒說過幾句話!”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你們?nèi)羰遣恍牛罂梢园盐腋改刚襾韱枂?,這串東西是不是我家的東西!”
他說著,看向顧若晴手上的手串:“這東西一看就有年頭了,而且價值不菲,里面的線都有些抽絲了,真是我家的東西,我父母一定會認!”
聞訊趕來的一班班主任立刻仔細看了眼顧若晴的手腕,道:“確實看著有點兒年頭了!而且我以前從沒見楊濤戴過!”
顧若晴聞言,傻眼了,看向楊濤崩潰道:“這不是你的東西是誰的?你怎么可以不認賬呢?!”
她親眼看著楊濤塞進許長夏桌肚里的!不可能看錯的!
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道冷靜的聲音:“這是顧若晴偷的,不是楊濤的東西。”
顧若晴循聲望了過去,看到許長夏的瞬間,顧若晴氣到幾乎要發(fā)瘋。
一定是她!是她打電話讓江池過來的!
“誰說的!”顧若晴這時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朝許長夏尖叫道:“這明明是楊濤送給你的!”
反正是死!大家一塊兒死!她死也要拖著許長夏給自己墊背!
此話一出,周圍一片嘩然。
然而許長夏卻不緊不慢地反問道:“你瞎說什么呢?這明明是我小舅的東西。”
“你因為和我之間有私人恩怨,不僅偷盜我的貴重私人物品,還想誣陷我和楊濤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你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