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為和我之間有私人恩怨,不僅偷盜我的貴重私人物品,還想誣陷我和楊濤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你安的什么心?”
顧若晴愣了下,隨即回道:“不可能!我親眼看著楊濤把東西塞進(jìn)了你的桌肚!”
“你一個人看見的嗎?”許長夏隨即笑了笑,反問道。
“我……”顧若晴愣了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匆忙之下,沒有安排好和自己串供的人。
她回頭看向那幾個跟班。
但因為顧若晴手上這東西一看就是價值不菲,而且許長夏剛才說了,這手串很貴重,她們此刻一個也不敢接顧若晴的話,全都低下了頭,不敢跟顧若晴對視。
“你們?nèi)羰遣恍?,也可以把我的小舅找來,讓他單?dú)認(rèn)一認(rèn),是不是他的東西。”許長夏繼續(xù)坦然道。
因為這事兒鬧得動靜太大,連校長都驚動了過來。
“我去聯(lián)系一下陳局!”校長聽許長夏說得信誓旦旦,隨即轉(zhuǎn)身去辦公室打電話。
沒一會兒,吳秘書便趕了過來。
吳秘書一看顧若晴手上那東西,驚訝了下,道:“這不是我們陳局的東西嗎?怎么會在你手上?”
“你怎么能證明這就是他的東西!”顧若晴幾乎要崩潰了,尖叫道:“這明明是楊濤的!”
“這東西我們陳局戴了有好幾年了?!眳敲貢挥X得顧若晴莫名其妙,道:“這手串上有一顆青檀的珠子,你們可以仔細(xì)看,要仔細(xì)看才能分辨得出來。”
校長隨即親自上前仔細(xì)看了看,果然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顆珠子顏色和材質(zhì)不一樣。
“這是青檀吧?”校長又讓身旁的其他人辨認(rèn)。
“肯定是青檀木,跟我家青檀是一個樣子的。”其中一名老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道。
顧若晴此刻徹底傻了眼,不住地朝許長夏和楊濤兩人看著。
吳秘書隨即一把從顧若晴手中拿回了屬于陳硯川的手串,緊皺著眉頭道:“你這個小偷!偷了別人的東西說是你自己的!真是有臉呢!”
“不是的!我明明看到楊濤往許長夏的桌肚里面塞了東西!”顧若晴一邊努力辯解著一邊指向許長夏的桌肚:“你們可以去看看!他倆肯定有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
“隨便你們搜。”許長夏坦然回道。
校長又讓班主任去掏了下許長夏的書包,里面只有一只飯盒跟幾本書和筆記本。
“這筆記本是我叫楊濤送到許長夏家里去的,這事兒全班同學(xué)都可以作證。”班主任指著筆記本上楊濤的名字,解釋道:“顧若晴同學(xué),你說的該不會是這幾本筆記本吧?”
班主任又當(dāng)著眾人的面,往楊濤桌肚里掏了下,里面也只有飯盒跟書本,沒有其他東西。
楊濤扭頭朝許長夏看了眼,那飯盒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到了他的桌肚里,那里面是他叫人給許長夏煮的銀耳紅棗羹,給許長夏補(bǔ)氣血用的,肯定是許長夏趁人不注意塞回去的。
他松了口氣的同時,忽然想起昨天下午的一件事兒。
“說到送筆記。”楊濤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道:“其實昨天顧若晴同學(xué)倒是叫人給我塞了張紙條,約我放學(xué)后見面,但老師急著讓我給許長夏同學(xué)送筆記,所以我并沒有和她見面?!?/p>
他說著,隨即從自己書里面翻出來一張紙條,遞給了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