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欠揍話語。
他確實很多人追很多人喜歡,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厲時雁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有些愛不釋手:“她們喜歡我是她們的事兒,與我無關(guān),我不喜歡她們?!?/p>
寧魚不管不顧地躺在他的胸膛上,像是找一個有安全感的地方:“你又在騙我嗎?厲時雁,你怎么總騙我?以前騙我你有很多錢,讓我不要擔(dān)心治病的錢??墒悄阗嶅X那么累,那么辛苦,那么危險,甚至…有可能賠上性命,你一直騙我?,F(xiàn)在還騙我……其實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擔(dān)的?!?/p>
原本這話,聽著就只是質(zhì)問,但厲時雁從里面聽到些不一樣的東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小魚?誰告訴你我要賠上性命的?”
寧魚眼皮都在打架了,被他突然拽起來,眨了眨眼:“就…就我自己看見的…沒誰告訴我。我看見…你要死了…你為了我要死了厲時雁…如果這樣,我寧愿我自生自滅…”
厲時雁被她的話拉走了思緒,眉頭皺起來。
她看見了?
她怎么會看見?
地下拳場的位置她從來都不知道,他也從來沒告訴過她。
甚至,他從來沒和寧魚說過自己在地下拳場打拳。
偶爾有傷他都會偽裝好,不讓她看出來,直到那一次受傷重了,才被她撞見。
眼見瞞不過去,他才解釋說自己在拳擊館做陪練。
她沒懷疑,只是很心疼他,非要自己去兼職,就為了讓他不去拳擊館做那個陪練。
他怎么會同意,他花了多大力氣才把人養(yǎng)這么大,那雙手那個人在家做點事兒他都心疼得不行,更何況去外面兼職。
他沒同意。
寧魚偷偷去的,一共去了三天,厲時雁回家看見她膝蓋上的淤傷才知道。
后來厲時雁是心疼得有點火了,說了一句狠話,寧魚立馬就嚇老實了,把自己三天的工資一分不剩地給了他。
盡管第二天厲時雁就轉(zhuǎn)了五千給她。
她怎么會知道??
厲時雁捏著眉心想的時候,懷里的人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了,嘴里還念叨著什么話。
他聽不明白,才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