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點一點的修正著我的思維。
就在蘇博遠要出去的時候,我看著他的身影,突然又叫住了他,對他問道:“那個5萬塊錢我必須要給他嗎?”
“你有什么想法?”
蘇博遠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怕現(xiàn)在給了錢,以后跟他每一次打交道就都只能談錢了,所以我想試試用別的方式先跟他相處看看,不行的話,我再拿錢出來。”
“可以?!?/p>
蘇博遠聞言看著說道:“之前我也跟你說過了,我?guī)筒涣四闾啵膊豢赡苁率露冀o你意見,如果你覺得你的處事方式?jīng)]問題,那你就去做。”
“謝謝蘇叔?!?/p>
我真心的對著蘇博遠感謝起來,一個是感謝他帶我入行,另外一個是感謝他沒有打擊我的想法,讓我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做。
我也確實是這么想的。
我在想,每個人都是有心理預(yù)期的,如果說我跟這個許潘石第一次打交道給他錢了,那么第二次跟他打交道他會怎么想?
他會下意識的想我第二次給他多少錢。
然后這個數(shù)字大概率是要不斷往上升的,除非哪一天,我公司資質(zhì)自己升上來,不再需要金城地產(chǎn)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資質(zhì)。
中間,但凡我有一次不給他錢了,或者給他少了,他說不定就會恨上我了,會心想,為什么我以前都給他錢,這一次卻不給了,或者給的少了。
人性從來都不是固定的。
而是隨著外在變化,不斷變化的。
退一步講,如果說許潘石這個人是非金錢敲不開的大門,那我不管什么時候給錢給他都是來得及的,最多就是給的數(shù)字多與少區(qū)別罷了。
在回到包廂。
蘇博遠跟許潘石抱歉的說他喝多了,得先回去了,隨之把我推了出來,讓我陪好許總,接著他便打車離開了。
許潘石也懂蘇博遠潔身自好,不愿意跟他們牽扯太深,也沒往心里去,旋即跟我聊了起來,側(cè)方面打聽我的背景。
我這個時候怎么可能把自己底細抖出來?
許潘石的幾次試探,都被我巧妙的把話題轉(zhuǎn)移過去了。
同時,我也知道人都有慕強的本性,既然我現(xiàn)在不打算給許潘石錢,便只能給他勢,好讓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我手腕“深不可測”。
不單單是只有蘇博遠給我站臺,當(dāng)中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