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只有蘇博遠給我站臺,當中間人。
只要我想,整個近江的夜場都得聽我的。
雖然我也知道我現在沒這么牛逼,但我也不是喝醉酒說醉話,我說這話是有一定把握性的,畢竟近江的范圍很大。
我的招呼在別的地方不一定好使。
但在小范圍內,比如說鼎紅和皇家酒吧,憑借著和寧海以及張君的關系,絕對是可以一言九鼎的。
所以在許潘石說繼續(xù)喝酒的時候,我提出換一個地方喝酒,接著和許潘石分別開車前往鼎紅,鼎紅是近江數一數二的夜場。
拉出來當招待人的是絕對夠的。
在去之前,我也打電話給了張君,事先給他通了聲氣,大概意思就是我等會要帶一個房地產行業(yè)的客戶朋友去鼎紅唱歌需要場面,然后他幫我安排一下。
張君瞬間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電話里帶著江湖氣笑了笑,對我說:“這事簡單,你盡管來裝逼,剩下的交給我?!?/p>
“好的,麻煩君哥了?!?/p>
在聽到張君的允諾后,我坐在副駕駛側頭看著外面不斷后退的燈火闌珊,心里野心與豪邁之氣也是不斷的種下發(fā)芽。
差不多20分鐘左右。
我和許潘石同時到了鼎紅至尊的門口,盡管一段時間沒來鼎紅至尊上班了,但鼎紅的生意依舊火爆,燈火輝煌的門口。
進進出出的男女絡繹不絕。
一向很少親自出來招待人的張君和寧海都齊齊的帶著人在門口等著我許潘石過來了。
剛下車。
張君便和寧海帶著人對著我迎接過來了。
最開始許潘石看到張君和寧海一幫人走過來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他本質上是一個生意人,但很快,他傻眼了,只見這一幫人過來都對著我叫起了“安哥”。
臥槽。
這什么情況?
許潘石忍不住側頭看了一眼側臉冷峻的我,在這一刻,他居然從我冷峻的側臉上看到了幾分桀驁與睥睨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