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祥道,“夏總說的有道理,不過這孩子大了,總該見一面,個中選擇,我們并不做干預(yù)?!?/p>
“見面的事,先不著急?!毕捻旓L(fēng)搖頭道,“是這樣的,我這不也聽到一些消息,最近鵬飛已經(jīng)找到了女朋友,還說什么是未來的家族繼承人…王總,應(yīng)該知道這事吧?!?/p>
王忠祥笑道,
“這事我當然清楚,只不過嘛,侯先生對那女人很是鐘意,我家鵬飛向來是顧全大局的人。何況,那個女人只是貪圖我王家家產(chǎn),這一點在逐漸了解當中,鵬飛知道之后,便有疏遠的打算了?!?/p>
“哪個候先生?值得王家這樣傾心呢?”夏頂風(fēng)臉色微動。他當然知道,王鵬飛的風(fēng)流品行,但這種玩過的女人也不是隨便給人的,除非是有身份的人,就比如南湖省那邊。
“夏兄,我跟你提一個地方你就知道了?!蓖踔蚁闊o比自得的道,“龍騰集團,周斌龍周先生的手下,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p>
“王兄,你說的就是占據(jù)金陵世家首位排行榜的那個周斌龍?”
“不錯,侯先生的身份地位,不用我繼續(xù)細說了吧?!蓖踔蚁槟闷鹁票?,淺嘗一口,很是平靜的道。
“來,我們干一杯。”夏頂風(fēng)臉色一下復(fù)雜起來,從剛才的客氣變成了一種極為尊崇的羨慕,笑了笑說道,“能與龍騰集團建交,王家這是要發(fā)達了啊?!?/p>
王忠祥和夏頂風(fēng)掌控的財力物力,不論從哪一方面,遠遠比不上那些強大的豪族。他們頂多在小地方,有聲名威望而已,一不小心就被從富豪榜上擠出圈子了,所以兩人都拼命的想往上爬,爭取接觸到更高層的人。
而作為他們費力巴結(jié)的龍騰集團,則是南湖省最強大的企業(yè),其背后的周斌龍更是一棵無法輕易撼動的大樹。放眼整個南湖省,幾乎無人能敵,僅有宋家一門能與之一較高下的資格。
夏頂風(fēng)曾經(jīng)參加過省里的大會,近距離和周斌龍有過一面之緣。然而也僅僅只有一面之緣而已,再后面想聯(lián)系人家,夏頂風(fēng)根本想都不敢想,因為他們這個層次的人,沒有資格,就不配和人家說話。
王忠祥道,“發(fā)達不敢當。不過這個侯先生在周總面前,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他是周總最親近的心腹?!?/p>
“是,我也聽說過侯先生這個人,他曾經(jīng)替周總擋過一刀?!?/p>
“我也是運氣好。”王忠祥樂道,“不久前有幸?guī)土撕钕壬粋€小忙,來這里,他便直接找我了?!?/p>
當真正的利益關(guān)系現(xiàn)前,這些商人豪族尤其是知道該怎么去做。面子,在他們心中遠沒有票子更加實在。
王忠祥自顧自說道“這不侯先生對我的招待比較滿意,說了回去絕對把我引薦給周總。只要面到周總能說上一句話或者吃個便飯,不說青江市放眼到這南湖省,也沒人敢得罪咱們?!?/p>
“王兄,這是要青云直上的趨勢啊,我再敬王兄一杯?!毕捻旓L(fēng)適時給王忠祥敬酒,藏在心里的眼熱也全都寫在臉上。
到了他們這個年齡,王忠祥自然也不繞彎子,夏頂風(fēng)還算客套,索性便不追究之前不給他面子的事。
王忠祥笑道“夏兄,咱們相識一場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我的為人你也清楚,有福共享,有難同當。藝軒這丫頭,傾國傾城,我打小喜歡她,要是讓她做我王家兒媳婦,絕對不會虧待于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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