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了一周針灸兩次的,但是很不巧,景霄不是出差就是有事,中間還出了梅素琴那檔子案情,這手臂并沒有定期治。
貝清歡當即把景霄帶到了自己的小房間:“你坐下,脫衣服,我去拿針灸盒子,給你扎幾針?!?/p>
景霄高高的個子,看看貝清歡這小小的床,還有那粉紅的床單,連忙按住亂跳的心口:“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呢?其實這個季節(jié)治療是最好的,原本還說一個星期兩次,我看還是趁著你最近不出差,一天隔一天扎,連續(xù)治療好得快。脫衣服呀?!?/p>
一旦涉及醫(yī)術(shù),貝清歡神智清明起來。
景霄脫了軍便服,露出里面的短袖,神情拘謹?shù)呐擦伺财ü?,讓自己再坐得直一點。
從抽屜里拿出針灸盒子的貝清歡皺眉:“你這個短袖汗衫不行,脫了吧。”
景霄又按了按心口:“里面沒有背心……不太好吧。”
“……可傷在肩膀那邊……哎呀脫吧,我現(xiàn)在是醫(yī)生,不是未婚妻。”
貝清歡說是這么說了,但覺得自己底氣不足。
畢竟,上次她看著景霄的胸肌還走神呢。
但她的話,卻足以讓景霄覺得,再不脫,顯得他不磊落。
所以他脫了。
哪里知道呢,他這邊剛脫,外頭門上一陣輕響,宴桂芳就推門進來了。
客廳實在小,宴桂芳不過才走了兩步,轉(zhuǎn)頭一看,就看見景霄光著膀子,手里抱住衣服擋住胸口,一臉驚慌的坐在貝清歡床上。
宴桂芳:“……!”
貝清歡也很尷尬,這瓜田李下的。
但是她能裝。
貝清歡馬上把隔開小房間的布簾子一拉,走出來,很是大方地喊一聲:“媽你怎么這會兒回來了?我正想給景霄扎一下肩膀呢,他痛得受不了呢!”
宴桂芳瞪著她,壓著聲音咬牙切齒:“你覺得我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