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玨懶得在分給女人一個眼神,冷臉轉(zhuǎn)身沖青訶說:“撕了她的嘴?!?/p>
聽到這吩咐,青訶臉色瞬間揚起來:“是?!?/p>
他大步朝著女人走去,而方才蕭南玨的聲音不小,所有人都聽到他的吩咐,紛紛為地上的女人擔(dān)憂不已。
可再擔(dān)憂又有什么用?蕭南玨說出口的話,誰又能阻止,又誰叫那女人那般惡劣,論他們方才在外使勁給人使眼色都忽視,執(zhí)意要犯賤的。
被打被干嘛,都是女人活該。
有幾人心軟,生怕看到自己不愿看到的場面,提前背過身不愿去看結(jié)果。
青訶走到女人跟前,在女人還驚訝蕭南玨為什么不處置青訶和謝挽寧這對奸夫淫婦的時候,他拽著女人的衣領(lǐng),單手將其拽拉起來,干脆利落的往女人臉上扇了一巴掌。
女人直接被打蒙蔽了。
“誰叫你隨意揣測我與昭寧公……”青訶剛要說出口,就感受到謝挽寧的瞪眼示意,他立馬將要說出口的稱呼吞下,改了其他稱呼:“……小姐?!?/p>
見人沒將自己公主身份說出口,謝挽寧也松了口氣,她不贊成的看向蕭南玨,這樣一鬧,距離她身份被大揭發(fā)的時間也不遠(yuǎn)了。
她并不喜歡這樣。
到時候人人都恭敬對待她,她想要的生活也徹底被打亂。
她抿著唇,但卻沒阻止青訶去教訓(xùn)人。
女人這種行為,若是不給她一次性教訓(xùn)爽了,那人定然會日后再次尋機(jī)會上門鬧事,她可承受不起一次又一次的鬧,就算她覺得這些對自己并沒有什么影響,但也不喜歡整日都要處理這種事情,便也由著青訶去處置了。
青訶見謝挽寧沒開腔,更加起勁的去處理女人,他抬起手,又在女人另外一張臉用力扇了下去:“想來你定然屬于去主人家做事,還喜歡勾搭主人的賤貨!不然怎的看誰都覺得像是勾搭人的人呢?”
女人一臉被打了兩巴掌,臉蛋迅速紅腫漲高,疼的她幾乎說不上話來。
她大口的喘著氣,聽著青訶說的話有些發(fā)蒙,泛著淚水的眼珠在他們?nèi)酥g來回轉(zhuǎn)動,忽的意識到什么:“你,你們……”
青訶看出什么,冷笑:“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了?晚了!”
一連續(xù)的,青訶往她臉上扇了許多巴掌,疼的人幾乎說不上話來,嘴角也涌出汩汩血跡。
直到把人打到說不出話來,更疼到?jīng)]有什么行動能力后,青訶才終于停了下來。
他吐著氣:“給我打累的……”
聽到這話,圍觀的觀眾紛紛被噎的說不上話來。
那女人都幾乎快疼暈在地上,不知道是生是死,這青訶竟只是輕描淡寫的吐槽把他給打雷打疼……
這一群人,果真是變態(tài)!
那些不知謝挽寧等人身份的人,看向他們?nèi)搜凵裰卸紟е唤z敬畏。
他們立即明了這位剛搬進(jìn)他們小巷里的女子,是個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就算他們想要揣測她與這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得沖到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