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直走到對方跟前,蕭南玨身形高大,那女人才到了他肩膀的位置,此刻他站在那垂眼,用那雙冷淡黢黑的眼神盯著她看,瞧得女人背后直發(fā)涼顫。
“你……”女人聲音不禁有些發(fā)顫,她退后兩步,吞著口水:“你想干嘛?”
蕭南玨薄唇輕啟,“方才就是你一直造謠寧兒的?”
“什么造謠……”女人下意識想要反駁,可想到蕭南玨說的話,女人反應(yīng)過來,將人上下打量著,瞬間就認(rèn)定對方是謝挽寧的金主。
她像是看到什么似得,眼睛亮的可怕,一點都沒顧忌,更不害怕的扯著蕭南玨的衣袖,并未注意到他眼底那抹冷力與殺意,指著謝挽寧的方向:
“你就是這狐貍精的金主對吧?你可要睜大眼睛瞧瞧,您平日縱然對她再好,她還是改不了偷吃的毛病,趁著您不在,在偷吃呢!”
“噥!”女人的指頭又切換了個方向,指向青訶:“你瞧瞧,這偷吃的對象還在這呢!”
猝不及防又被指向的青訶連連沖蕭南玨使眼色求原諒,可男人并未抬起眼過,這讓青訶有些絕望,只能退而其次的看向謝挽寧,讓人幫自己。
謝挽寧不禁笑出聲來。
她笑的毫不遮掩,還越笑越大聲了。
女人被她這操作給弄的有些懵逼,“你笑什么?”
謝挽寧掛著笑,慢悠悠的沖人說:“你繼續(xù)。”
“什么繼續(xù)?”女人更加懵逼了,她攤開手往后退了好幾步,“難道你不怕?”
謝挽寧聳肩挑眉:“我為什么要怕?”
她并不在意,這作為落在女人眼中卻是臨死前的故作鎮(zhèn)定,女人呵呵兩聲,隔空沖人啐了口:“故作鎮(zhèn)定!”
剛啐完,女人頭發(fā)就被一道力量給死死攥住了。
她吃痛的往后仰,想要以這樣倒退后的姿勢來緩解自己的疼痛,可這樣沒用。
越是往后躺仰,頭皮上傳來的痛意就愈發(fā)強烈起來。
男人陰冷輕嗤,聲音宛如閻王勾魂,“你這張嘴,真該被野狗撕爛。”
女人驚呼艱難的回眸看向身后的男人,她被拽到痛到快要說不出話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為,為什么……明明這狐貍精當(dāng)著你的面去勾搭其他人……還,還給你戴綠帽子,我好心幫你揭發(fā),你,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
“感謝你?”蕭南玨拽著人的頭發(fā)將其丟向一邊,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厭惡的甩了甩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我和寧兒的事情,誰讓你一介外人插手的?”
女人捂著被地上石子用力刮過的手臂,哭著臉沖人大聲囔囔:“人都給您帶帽子了!您這般在意她,您究竟是不是男人!”
此話一出,周圍那些知道蕭南玨身份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氣,替女人捏了一把冷汗。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動刀,真夠厲害的。
蕭南玨臉色陰沉到幾乎快滴出墨水來,他偏身冷冷去喊:“青訶?!?/p>
青訶吃瓜結(jié)束,立馬從一旁走出來:“屬下在?!?/p>
蕭南玨懶得在分給女人一個眼神,冷臉轉(zhuǎn)身沖青訶說:“撕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