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喊著謝挽寧的名字,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掌心往下游走,又往側(cè)偏去,順著她的手臂主動尋到她的手,勾著她的指尖將人的手掌完全展開,又夾著指縫抓住。
蕭南玨低聲貼靠在她的耳邊,薄唇輕吻著她的耳垂,又探出舌尖,輕舔舐了下她的耳垂。
一瞬間,激流過遍謝挽寧全身。
敏感點正在被攻略,她想阻止,手都被人不知不覺中給禁錮中。
謝挽寧能怎的辦,她只能妥協(xié)去承受,不自覺的仰起下巴抬頭,將自己的脖頸完全暴露給對方。
這一動作,落在蕭南玨的眼里也算是一種信號。
他的攻勢更加猛烈,拉著謝挽寧按照自己的想法逐各進(jìn)行。
中途無論謝挽寧要讓人滾,蕭南玨都如同一帖狗皮膏藥一樣又死死的纏繞上來。
青訶和秋分守在院子里,她臉上粉紅,端著一盆溫?zé)岬乃栌俅芜M(jìn)去,站在門口前,更是連連呼吸了好幾下,緩著氣走進(jìn)去。
很快,秋分就出來了。
她快速抱著水盆就往外走,連給身邊一個眼神都沒有。
青訶立馬就急了:“你這是怎的了,是我方才有哪里惹到你了嗎?”
“沒,沒有?!鼻锓洲D(zhuǎn)開視線,眼神有些漂浮:“你沒惹到我。”
青訶沒懂秋分突然是怎么了,硬是要追上來詢問個明白。
秋分被煩的無奈,就轉(zhuǎn)身面對著青訶,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下,面無表情,臉上又帶著粉嫩的端起那水盆給他看。
示意幾下后,青訶終于明白秋分的意思,方才直白的口吻也開始變得支支吾吾:“我,我這不也是不知道嗎?”
“誰叫你還問那么多!”秋分瞪著他:“問就算了,怎的還是追著姑娘家問!”
青訶尷尬的摸著自己的后腦勺回頭看去,小聲嘀咕:“主要是我也沒想到是因為這件事情……不過殿下也是厲害,竟一夜要水第四回了……”
秋分臉蛋更是紅熟透了,她用力跺跺腳:“我不理你了!”
話罷,秋分轉(zhuǎn)身就走。
青訶反應(yīng)過來后連連就追上去:“別啊,你等等我??!”
屋內(nèi)。
旖旎溫存公顯,謝挽寧整個人都軟趴在蕭南玨的懷中,她閉著眼,任由男人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和頭發(fā),滿腦子只想著睡覺。
剛要陷入睡意,冷不丁的就聽到外邊傳來青訶和秋分的打鬧聲,她迷糊的睜開眼看了眼窗戶的方向,又半睜著眼閉回去了:“好端端的,兩人是怎的突然傳上眉目了。”
“兩人青梅竹馬,早就相識許久。”男人聲音里都透著饜足后的嘶啞,他抱著謝挽寧的腰肢,緩聲說:“你不知道的時候,青訶總把自己的月錢拿出一半,想盡一切辦法的要塞進(jìn)秋分的口袋里?!?/p>
“先前你與秋分鬧矛盾,秋分的情緒就是他在背后一直條件的,只不過你那會不在,沒看到罷了?!?/p>
聽到這里,謝挽寧睜開眼,“那我后來怎的也沒看出來?”
也是到了最近時日,她才發(fā)覺出兩人之間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