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訶愣了下,不敢耽誤的,立馬將他先前和謝挽寧在南越國地盤時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蕭南玨講。
連帶著牢房那次,青訶覺得還是得讓蕭南玨過早知曉此事,便講的詳細(xì)許多。
秋分在旁邊聽的震驚捂嘴,“那溫太子竟然是這般變態(tài)的人???”
“當(dāng)眾讓女子……就算是青樓風(fēng)花之地的女子也不成?。∵@簡直是不當(dāng)人看!”
她義憤填膺,“還讓昭寧公主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做那種事情……”
話剛喊到一半,秋分又想起自己剛剛的態(tài)度,聲音驟然小了許多。
蕭南玨冷眼撇過,秋分看的更加害怕,身體下意識往青訶那邊靠啊。
小兩口緊緊相依,留著蕭南玨一人站在那無語非常。
他開始后悔了。
后悔先前害怕謝挽寧生氣,想著讓人放手一搏,也算是讓人原諒自己。
結(jié)果就是這一步,強行將他們倆分開。
他現(xiàn)在在宣朝還不知道遠(yuǎn)在南越國的謝挽寧情況如何,溫道塵是否有虐待她。
“唰!”
一支利頭箭矢突然沖了進來,青訶率先注意到,驚呼沖向蕭南玨,同時手伸向腰間旁的佩劍,利索扯出利劍將那箭矢打掉。
秋分立馬沖出去高喊有刺客。
蕭南玨站在原地,并未因為突然的被偷襲而驚嚇半分他擰緊眉頭站在那,看向那地上的利頭箭矢,走過去就要撿起來。
“殿下!”青訶立馬喊住蕭南玨。
想起在南越國的經(jīng)歷,青訶吞了下口水,連連快步走到蕭南玨的身邊,壓著他的手臂,輕聲說,“屬下幫您打開吧?!?/p>
他看向青訶,也沒過多反應(yīng)。
青訶拿著利劍對準(zhǔn)地上的箭矢嘩啦一下又向上挑起,利劍上的布結(jié)散開,一團煙霧裊裊上升。
“果然!”
青訶吐槽,“我就知道!”
他不敢耽誤,立馬動身去把窗戶給打開,又拉著蕭南玨往后退了好多步,確保撤到安全范圍內(nèi)才做罷。
注意到蕭南玨看著自己的眼神,青訶連聲解釋,“之前屬下和公主殿下一起在南越國的時候,南越國也派人送信。”
男人當(dāng)即明白,“和現(xiàn)在的情況一模一樣?”
“對。”青訶點頭,“若不是公主,當(dāng)時我們就有可能有人喪命了?!?/p>
蕭南玨低低的罵一聲,握拳用力垂向身旁的桌面上,拳頭移開,那桌上赫然出現(xiàn)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