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珩正要出聲,那只手漸漸往下,他的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來。
姬荷本打算直接去摸那處,但她到底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有些下不了手,她試探性地喊了胥珩一聲,卻見他毫無反應(yīng),一時有些焦急。
莫不是藥下太多了?
胥珩不動,難道她動?
姬荷咬了咬牙,不管了,好不容易到這一步,她動就她動吧。
這么想著,姬荷將披風(fēng)脫了,然后開始解胥珩的衣服。
胥珩始終一言不發(fā)看著她,眼底漸漸凝起冷意,要是真如他想的那般,他會直接殺了姬荷。
忽然間,一抹柔軟在他臉上貼了一下,胥珩一愣,只聽姬荷道:“好好睡吧,大哥?!?/p>
姬荷撿起地上的披風(fēng)離開,胥珩坐起身,摸了摸臉頰,望著她離開的方向,眼眸幽深。
屋外,姬荷嘆了口氣,胥珩剛才一動不動,估摸著是暈了,就算她再想成事,也沒辦法讓一個暈了的人有反應(yīng)。
姬荷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嘀咕道:“笨死了?!?/p>
不過只要她還有和胥珩相處的機會,就一定能將事情辦妥了。
這夜,好幾人都失了眠。
魏家,魏茹不知是誤食了什么東西,半夜突發(fā)癲癇,口吐白沫不止。
魏夫人急急忙忙讓人請大夫來,大夫又是切脈又是施針,最后還是摸著胡子搖頭。
魏夫人急得不行,“大夫,我女兒到底是怎么了?”
“這是突發(fā)急病,”大夫道,“要是今夜過后魏姑娘還是沒能好轉(zhuǎn),那……”
“大夫你快說??!”
大夫有些可憐地看了魏夫人一眼,“怕是之后會時常犯病,只會一次比一次嚴重。”
聞言,魏夫人癱軟在地,她崩潰不已,“庸醫(yī),你這個庸醫(yī)!快來人去請?zhí)t(yī)來,你這個庸醫(yī),給我滾!”
魏茹病了,一晚上太醫(yī)院的太醫(yī)請了個遍,都只有一個結(jié)論,這是突發(fā)癲癇,沒法治。
魏大人痛心疾首看著魏茹,說出來的話卻是冰冷,“送到莊子養(yǎng)著去吧,莊子清凈,就讓茹兒好生修養(yǎng)一段時間?!?/p>
魏夫人失了魂一般,“不可能,不可能……”
此時,魏茹也幽幽轉(zhuǎn)醒,看著自己床前圍了一堆人,她有些疑惑,“母親,我這是怎么了?”
魏夫人未語淚先流,魏大人嘆了口氣,“茹兒,你病了,明日我就讓人送你去莊子上養(yǎng)病?!?/p>
魏茹不可置信,“我病了?”
“是啊,”府里的姨娘一臉難過,“大姑娘,你剛才突發(fā)癲癇,差點沒挺過來,大夫說你這沒法治,日后只會發(fā)病的越來越頻繁?!?/p>
話落,只聽見魏茹尖叫一聲,“我不信,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