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荷眨了眨眼睛,“袖子里什么都沒有啊,大哥,你抓疼我了?!?/p>
胥珩松開手,聲音冷得仿佛像冬日寒霜,“東西拿出來。”
姬荷咬緊了唇,額上漸漸滲出些冷汗,她在想將藥直接塞進(jìn)胥珩嘴里的可能性。
藥粉隨著兩人的動作在空氣中不斷飛散,胥珩忽然感覺有些熱。
他目光盯著姬荷,只見姬荷慢慢地將手伸進(jìn)袖子里,露出來的手腕白膩的可怕。
“算了,”胥珩重新閉上眼,“你出去?!?/p>
姬荷眸光流轉(zhuǎn),“大哥,我等你將醒酒湯喝了再走?!?/p>
說著,剛好墨初進(jìn)來,姬荷接過醒酒湯,“你去休息吧,我給大哥喂完醒酒湯就走?!?/p>
墨初下意識看向胥珩,見胥珩沒有說話,便默默退下了。
胥珩很渴,他對姬荷:“水。”
姬荷不緊不慢倒水,背對著胥珩,將一大包藥全都倒進(jìn)去,“來了?!?/p>
只要今晚,她就能成了。
因?yàn)榫o張與興奮,姬荷的手不斷抖著。
胥珩看向她的方向,姬荷背對著他,腰身是那樣纖細(xì),不盈一握,胥珩突然想起來,姬荷此時(shí)有孕已經(jīng)快兩個(gè)月,怎么還一點(diǎn)孕相都不顯?
姬荷已經(jīng)端了水過來,她將水放在床頭,然后來扶胥珩,“大哥,我扶你喝水?!?/p>
“不必?!?/p>
胥珩支身端起水杯,見姬荷一直盯著自己,眼底似乎有些急切。
他將水杯放下,“你出去。”
姬荷握緊了拳,她看向床上的男人,就算是酒醉了,衣袍也一絲不茍,將禁欲二字記在了骨子里。
她笑了笑,“好,那我就走了,大哥好好休息吧?!?/p>
說著,姬荷離開了房間。
門關(guān)上后,胥珩起身脫下外衣,然后重新接了一杯水。
門外,姬荷默默數(shù)著數(shù),看見屋內(nèi)熄了燈,她估摸著時(shí)間差不多了,才悄悄推門進(jìn)去。
屋內(nèi)很黑,只有一些雪光倒映進(jìn)來,能隱約看見男人平躺的高大身軀。
在姬荷進(jìn)來的那一瞬間胥珩就醒了,他按兵不動,想看看姬荷要做什么。
只見那道纖細(xì)身影越來越近,然后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胸前摸索著。
這是在找東西?
胥珩正要出聲,那只手漸漸往下,他的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