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的時候,祁聿野腿不方便,婚禮流程一切從簡,甚至連張結(jié)婚照也沒有。
那張合影,是為了領證拍的照片。
離婚后,她一直藏在錢包里,偶爾會拿出來看看。
可不是懷念,而是提醒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轍。
南姝深吸口氣,把兒子抱得很緊,聲音哽咽道,“媽媽那是想事情呢,景彥爸爸就是爸爸,他很愛我們,對不對?”
嗯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靠在她懷里睡著了。
南姝看著兒子稚嫩的睡顏,心里五味雜陳。
或許將來有一天,嗯嗯長大了,如果他還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她會告訴他。但絕對不會是現(xiàn)在。
接下來的幾天,南姝一邊照顧?quán)培?,一邊等陳景彥的消息?/p>
可陳景彥出差后,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
電話打不通,微信也不回,南姝的心越來越慌。
第二天下午,陳老夫人急急忙忙地跑到醫(yī)院,看到南姝就沖了過來。
“啪”的一巴掌。
南姝沒來得及反應,巴掌落在了臉上。
陳老夫人聲嘶力竭地指著南姝辱罵,“南姝,都怪你,你個狐貍精,你害了我兒子,要是景彥他……他出了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南姝愣住,顧不得臉上的疼痛。
“媽,景彥哥怎么了?”
“秘書說,景彥去談合作的路上遇到了泥石流,現(xiàn)在失聯(lián)了!”
陳老夫人的聲音帶著哭腔,“怎么會那么巧,偏偏這時候出事???就當我求你了,你去求求祁聿野好不好,讓他放過我兒子好不好?”
南姝的腦子一片空白。
“小姝,我知道你不想見祁聿野,但我兒子的命怎么辦!”
陳老夫人抓住她的手,幾乎要跪在南姝面前,“景彥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南姝看著陳老夫人憔悴的樣子,又想起陳景彥對自己的好,最終點了點頭。
“媽,我去見祁聿野?!蹦湘а溃瑢⑺械乃釢氏?。
她剛下樓,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就停在了路邊。
身著黑色西裝,表情嚴肅的秘書,看到南姝后立刻迎了上來。
“南小姐,祁總讓我來接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