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楓眉眼含笑:“我沒有意見。不過,我想讓林管家到京城開綢緞莊?!?/p>
韓姝眼睛骨碌碌轉(zhuǎn)著,隨后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讓他到京城開綢緞莊,明著是做生意,實際上他是你安插在京城的暗樁?”
沈凌楓的眼中盛滿笑意,仿佛涌動著一片星光:“林管家此人在遭受如此大的折磨下,還能硬扛下來不肯認罪,其心性之堅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在朱言禮身邊多年,為人處事,做生意方面肯定也有一套,讓他去京城,我還是很放心?!?/p>
“我也覺得他很不錯,讓小麻雀再考察幾日,就可以放心用了。對了,你們平時是不是用信鴿傳遞信息?”
“嗯!東宮專門飼養(yǎng)了一批信鴿,不過現(xiàn)在只有蕭之遠和陸政手里有信鴿?!?/p>
“明日我看看能不能聽懂信鴿說話?!?/p>
沈凌楓眼前一亮,信鴿比麻雀大,可以給人帶信,若韓姝也能聽懂信鴿說話,那就更好了。
“對了,那個梁大夫,你是不是也有打算?”
沈凌楓真想撬開她的小腦袋瓜子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為何這么聰明,連這個她都能想到。
“為何這樣問?”沈凌楓饒有興致的問道。
韓姝撇撇嘴,這是在考她?
嘿嘿!前世的九年義務(wù)教育不是白學(xué)的,電視劇也不是白看的,什么九龍奪嫡,玄武門之變等等,那個不是明爭暗斗,爾虞我詐,腥風(fēng)血雨,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fù)?手下能人異士越多,做起事來愈發(fā)得心應(yīng)手,勝算的幾率也就越大,這是千年不變的真理。
韓姝下巴微微抬起,眼神中充滿自信和驕傲,仿佛說這個問題也太簡單了。
“像梁大夫這種懂毒藥,尚未黑化的人才,我就不信你不想將其收歸麾下?”
沈凌楓唇角微揚:“知吾心者,姝兒也!”
韓姝狠狠瞪了他一眼,懷疑他在占自己便宜,可她又沒有證據(jù)。
沈凌楓看見韓姝一副快要炸毛的樣子,連忙開口道:“皇權(quán)爭斗從來都是波詭云譎,血雨腥風(fēng),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心慈手軟最終都沒有好下場,我不主動招惹別人,但我也得有對抗的能力。
必要時使用非同尋常的手段,這是每一位掌權(quán)者必修之課。只要不危害到普通老百姓,不妨礙國家發(fā)展,不累及無辜,就沒有任何問題。
若梁大夫是個見利忘義,草菅人命之徒,我肯定容不了他,經(jīng)過查證,他并非這樣的人,既然如此,這人我要定了。”
韓姝深以為然,好奇道:“你打算何時把他弄出來?”
沈凌楓云淡風(fēng)輕的笑了笑:“不急,讓他在里面多吃點苦,再將他救出來也不遲?!?/p>
韓姝上下打量他,嘴里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那個余知府莫非是你的人?”
沈凌楓搖搖頭:“現(xiàn)在還不是。余知府既是安樂候長子也是世子,安樂候是中立派,不會站隊任何皇子,余知府這人剛正不阿,清正廉明,政績卓越。
若不是大雍朝有規(guī)定,父子同朝為官,不可同時在京城當高官,需得一個退下來另一個才能升上去,余知府早就調(diào)回京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