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倩倩立刻來了精神,跟裝了彈簧似的坐直身體,那對e杯的驚人存在感隨著她的動作劇烈晃動了一下,引得吧臺都仿佛顫了顫。
她涂著紅指甲的手指用力戳向窗外沱江對岸,
“那個(gè)瘋子!
下這么大雨還在那兒畫畫!
畫得跟鬼畫符似的!
你們看!還在那兒杵著呢!
肯定又在畫那些歪脖子樹、破敗老房子!
隔著這么遠(yuǎn)都覺得一股子霉味兒撲面而來!
就是她!把霉運(yùn)都招來了!害得我們酒吧門可羅雀!”
“老板!你說她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
正常人誰下雨天跑江邊畫畫?
還一畫就好幾天!風(fēng)雨無阻!跟中了邪似的!我看啊,八成是…”
她狐貍眼一轉(zhuǎn),帶著促狹看向沈玄月,故意挺了挺她那傲人的胸脯,
“老板,你是不是欠人家錢了?
還是欠了情債?
人家追到這兒來畫個(gè)圈圈詛咒你呢?
想用藝術(shù)融化你?”chapter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