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城的天,像是被誰捅了個大窟窿,雨水嘩啦啦地往下倒,沒完沒了,把整座城市都泡得濕噠噠、黏糊糊的。
“醉生夢死”酒吧里,暖黃的燈光努力對抗著窗外的陰霾,空氣里彌漫著咖啡豆的焦香、花草茶的清甜,還有一絲被雨水浸潤的木地板味兒。
吧臺深處,玄影像個影子似的杵在那兒,手里那塊白布跟長在杯子上似的,慢悠悠地轉著圈,擦一只早就亮得能當鏡子使的水晶杯。
動作精準得像個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一點聲兒都沒有。
靠窗的卡座里,莫青瑤窩在那兒,像只被雨困住、有點炸毛但依舊野性難馴的漂亮豹子。
她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緊身羊絨衫,那面料彈性極佳,完美地包裹著她充滿力量感的肩背線條,更將她那飽滿得驚人的胸脯輪廓勾勒得驚心動魄!
她野性的鳳眼瞥了眼窗外灰蒙蒙的江景,眉頭微蹙:
“這破雨,下得人骨頭縫都發(fā)霉了!”
坐在她對面的林小霧,則像雨里一朵安靜舒展、溫潤如玉的蘭花。
她捧著一杯熱乎乎的花草茶,水汽氤氳著她清麗的臉龐。
她穿著一件素雅的米白色針織衫,柔軟的質地貼合著她纖細的腰肢。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的變化——原本是恰到好處的b杯,在經歷了與沈玄月的雙修滋養(yǎng)后,如今已悄然挺翹飽滿,穩(wěn)穩(wěn)邁入了c杯的行列!那圓潤飽滿的弧線在針織衫下若隱若現(xiàn),散發(fā)著一種被生命本源力量滋養(yǎng)后的、健康而誘人的光澤。她清澈的眼眸帶著一絲放空,望著窗外的雨簾,周身散發(fā)著平和寧靜的氣息。
酒吧最里頭那個安靜的卡座,沈玄月大爺似的坐著,面前攤開一本厚得能當磚頭使的古書,書頁黃得跟老照片似的。他修長的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書頁邊兒,眼神專注,仿佛外頭下刀子也跟他沒關系。暖黃的燈光給他沉靜的側臉鍍了層金邊,帥得有點凍人。
胡倩倩趴在吧臺離玄影不遠的地方,她今天穿了件大紅色的改良旗袍,那緊身的剪裁簡直是對她傲視群芳的e杯胸器的極致炫耀!飽滿得如同熟透蜜桃的胸脯幾乎要壓垮光滑的臺面,擠出一道深不見底、足以讓所有雄性生物呼吸停滯的馬里亞納海溝!旗袍的盤扣繃得緊緊的,讓人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它們下一秒就會集體罷工。她百無聊賴地用涂著鮮紅蔻丹的手指頭,戳著臺面上凝結的小水珠,狐貍眼滴溜溜亂轉,最后,那帶著怨念和無聊的小眼神兒,又黏在了沈玄月身上。
“唉——”她拖長了調子,發(fā)出一聲能繞梁三日的嘆息,成功打破了酒吧的寧靜,“這雨下得,人都要長蘑菇了!老板——”她聲音拔高,甜膩里裹著控訴,“你看這鬼天氣,客人都被雨沖跑了!都怪那個怪女人!”
林小霧和莫青瑤同時抬頭看她。
“怪女人?”林小霧眨巴著清澈的大眼睛,一臉好奇寶寶樣,胸前的飽滿隨著她抬頭的動作微微起伏。
“就是她?。 ?/p>
胡倩倩立刻來了精神,跟裝了彈簧似的坐直身體,那對e杯的驚人存在感隨著她的動作劇烈晃動了一下,引得吧臺都仿佛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