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母早已習以為常,她喝了口茶,懶散道:“婉婉跟我說,不想去b市,我答應了?!?/p>
“哦?!彼谷徽娴霉怨哉辙k了?封牧抿了抿唇。
封母見他這樣子,神色冷了幾分,“不過,從明天開始,你要讓她做你的秘書?!?/p>
“這是她的主意?!”封牧蹭得站了起來,俊臉鐵青。
“不是。是我的意思?!狈饽傅馈?/p>
封牧卻不相信,以那女人的性子,怎么可能善罷甘休?他煩躁道:“不管是您的意思,還是她的主意,我都不可能讓她去公司上班。”
他看她一眼都覺得煩,怎么可能讓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蕩?
封母對他的反應一點都不驚訝,只是冷漠道:“不答應也行,你明天能不能見到你的小情人,我就不保證了?!?/p>
“您在威脅我?”
“顯而易見。”
封牧蹙眉看著風輕云淡的封母,最后還是他率先挪開了視線,“如您所愿!”
他抄起桌上的鑰匙,沒再停留,直接開車回去找唐婉。我正在喝藥,他一把奪過,粗暴地扔到了地上。
杯子四分五裂,有一塊擦過我的腿,留下一道血痕。
有些疼,不過跟平時那些傷還有侮辱比起來,不算什么。
我只是掃一眼,便挪開了視線。
“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請你兌現(xiàn)諾言,別再為難小磊?!蔽也恢衷诎l(fā)什么瘋,也沒心情問,只是低聲下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