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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戒痕下的雙重人生（第3頁）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燙嘴，但我全喝了?！?/p>
“你說那是你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不是吃過?！彼粗?，“是感受到的?！?/p>
我們都沒再說話。
過了很久，他忽然動(dòng)了動(dòng)手指，把我攥得更緊。
“如果有一天我叫你蘇小姐……”他低聲說，“別理我。那是他們控制我說的話。”
“如果你叫我顧總呢？”
“那就說明我已經(jīng)死了?！彼f，“阿辭不會(huì)那樣叫你。”
我點(diǎn)頭，“我知道。”
他又閉上眼，眉頭皺著，像是體內(nèi)有什么在拉扯他。手指不受控地抽動(dòng)，一下一下敲著大腿，像在數(shù)時(shí)間。
我摸出鋼筆，遞給他。
他睜開眼，看了我一眼，接過筆，慢慢在手心寫了個(gè)字。
不是名字，也不是路線。
是一個(gè)“留”字。
寫完他就松了手，筆滾到地上。
我撿起來，放進(jìn)口袋。
他靠在墻上，呼吸漸漸平緩，像是睡著了。
但我知道他沒睡。
他的手指還在動(dòng)，輕輕地，一下，又一下。
我低頭看他胸口的衣服，那里有一點(diǎn)濕痕，不知是汗還是血。
門外風(fēng)刮了一下，門縫里的光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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